的罵。
罵的他身後的聶習弈,鐵青著一張臉。
「實他服食『一刻花』多久了?一次的份量是多少?」七潾一面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瓶一面將實身上的衣物脫去,並問著舒月。
「公子他」舒月略看了聶習弈一眼見他一副沒有表情的模樣她嘆說:「公子他服食『一刻花』約有三個多月了一次都只服一片花瓣」
三個月?「不對呀『一刻花』的花瓣毒性不比莖部強熟毒的人都清楚!若是不大量服用毒性會慢慢自身體散失三個月的時間夠實將毒性紛紛排出。體內所剩的毒素不會影響身體甚多。可是為何實的身子骨卻越來越糟糕呢?」
「再說實的身子雖然本就虛弱亦受風寒若加上『一刻花』的毒性,卻是嚴重的嘔血昏迷剩個半條命這崮中原因到底是」
七潾疑惑著一面將檢查的動作往實的下身去
他發現實的腹部有著明顯的瘀腫,雙膝還有新的皮破「這傷勢怎麼一回事?」
七潾嚴厲地回頭瞪著聶習弈,顯然是在問他。
「我剛打了他他撞上了琴座」短短的一句話聶習弈說的毫無任何感情,像是再述說一件平凡不過的事。
「你這畜生!!」
七潾耐不住竄上的火氣,衝上前─就是對聶習弈一陣拳腳伺候,可惜武功高他太多的聶習弈都輕鬆躲過。
打不到那可恨的人,七潾氣昏頭之下,便從舒月手上將自己帶來的籃子,丟向聶習弈,然後一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怒罵:
「你真是狠毒實他做了什麼事可以讓你不顧他身子狀況打他!?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子就像初生嬰兒般不堪一擊?!」
實腹上的瘀傷,不用細查用眼就可以看出裡面淤滿的壞血!加上他剛吐了一攤血要他不死也難。
「他不該背叛我私自放走祺!」
「什麼叫不該?」他的話令七潾覺得可笑,「他放走祺是不該那他愛你就是活該倒楣!!」
愛我!?聞言,聶習弈猛抬起頭看著憤慨不已的七潾。
「哈你總算知道了吧!可惜你來不及證實了!!」七潾鄙笑著眼前可笑的男人。
放在實身上的雙手移上了白皙的脖子在所有人還未發現之前狠狠地掐緊!
「公子你別做傻事啊」
「該死!你在做什麼?放開他!!」
舒月與聶習弈同時發現他的企圖,連忙上前阻止。
緊握住實脖子的手掌被上前阻止的聶習弈扳開,舒月則是將激動中的七潾拉離杜實身邊。
「他不能再活著,活著只是一直被你傷害!一直嚐著愛你的痛苦啊!你如此無情對待他,定是讓他心碎不堪!他會死都是因為你,實他不想久活也是因為你!是你自己害死愛你愛到骨子裡的實!是你!」七潾紅著眼框有悲有怒的叫罵著。
一個人有多麼狠心傷害另一個人的心他今天終於親眼看到了!
七潾的話一句句撞進聶習弈只為祺起波動的心,令他久久不能平復。
你愛我?看著懷裡氣息因為七潾的傷害而越來越弱的實,他無聲問著。
「我告訴你!我不會救他的,他曾經說過要我讓他安心的走,若不是我方才聾了耳,相信你的話,我定是死也不救的!」
這個無情的人活該受罪他對實的傷害他必定要拿一輩子得不到被愛的幸福的教訓來補償。
「你不救我救!!」
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我!
你休想在沒有我的允許下,肆意的以為可以離我而去。
就像馬上實現他的話一般,聶習弈將真氣凝聚手部,全神灌注,起手抵住懷裡單薄的胸膛,將真氣灌入他體內藉以維持他的生命。
可是就在他輸入真氣不久,懷裡的人嘴角再次無止境的溢位鮮血隨著聶習弈不放棄的灌入真氣的動作緩緩流出,毫無血色的臉龐轉青。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得已之下聶習弈放棄了灌入真氣這一步方法。
只是血已經不停歇的溢位
「呵我告訴你吧!實他毫無武功,在他身子稍染風寒時你還可以用這招來維持他的生命,可是現在不同他是個將死之人,你這麼做只是令他筋脈衝擊、死的更快!哈哈」
七潾諷刺的嘲笑他的愚笨,可是心裡卻是在為實的將死哭泣著。
「出去!你們全都出去!」
懊惱之下聶習弈將琴閣裡的所有人趕了出去。
他關上房門、鎖上閂,將哭著求他要留下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