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舒月、和不斷罵他不是人的七潾,杜絕在門外。
只留下瀕臨死亡的實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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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聶先生終於有戲份了哈哈。。。。。。
【五】
我承認當我乍見你的那一剎那心裡的確有過一陣顫動。
在這個男風盛行的時代裡男人喜歡上男人、男人與男人白頭偕老,並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只是所愛的那人卻不肯接受我。
他每次一見到我不是逃的遠遠地就是閉口不說一句話,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心另有其人。
就因為他愛的人不是我,無論我待他多好他依然不願接受我,這失意使我必須每日沉醉在糜爛的尋春之地,才能藉以舒緩心痛。
而後在京城甚有名氣的『小官館』裡我遇見了你。
並非雙生子卻擁有相似的一張臉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事,然而我卻在城裡一處浮實虛華的尋歡之地讓我遇見你。
你毫無表情地坐在華麗的展示臺上,冷眼看著底下一群慕名而來的尋歡客爭相競標。
你們太過於相似那張臉、那身影,看在我眼裡祺的身影就不自覺的與你相疊。
於是我猶如中了邪,沒有猶豫的花下大筆的錢,包下你的初夜及你往後只接待我一人的權力,只因為你模樣長的太像那張讓我整夜思念、痛苦的祺。
對你好幾次我脫口而出就是祺的名字。
我不否認你對我而言,只是祺的替身罷了。
從頭到尾我都是這麼自私為己。
主掌以毒佔據武林一方的聶家的我是個自私的男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自利而行。
輕輕地將杜實已然冰冷的身子放在床鋪上,聶習弈自懷裡拿出一隻精緻的紅色瓶子。
我不若七潾那樣精通醫術,但要如何使藥來維持一個人的生命,不讓你因為身體的虛弱而死去,這般道理我懂。
那怕這個方法會傷到你我也要救你。
我自私也是一個霸道的人,我想要的人、事、物,一定不會讓它從手中溜掉,何況我曾說過我不會放了你。
在我還未找回祺的現在他只能是唯一的例外。
而你不會、也不可能是第二個他!
這一輩子我都要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帶走你,失去你我知道我會後悔放開你,不知原因,我就是會跟那時候看著祺離去一樣的悔恨。
你曾經承諾過的話,我要你遵守你的諾言。
絕對!不放開你!
他從瓶中倒出數顆紅色的藥丸,將他們一一塞入杜實無力合緊的雙唇中。
沒有多久藥效在杜實的體內發作。
只見杜實原本沒有任何動靜的臉孔,臉色愈漸慘白,眉頭忽地蹙緊,緊閉的雙眼睫毛頻頻顫動,口中發出細小的痛苦呻吟,體內所產生的極大痛楚讓他筋臠,全身痛苦的捲曲起來。
不知名的藥丸令昏迷中的杜實體內產生像讓人生剝扒骨般的劇痛,血肉痛、肢骨也痛。
他未因劇痛而痛醒,卻在昏迷中痛的大喊,喊啞了嗓子、痛的咬破下唇,也只為了分攤體內的劇痛,可是給予這一切劇痛的始作庸者卻站在一旁,冷眼的看著這一切。
門外一直守著的七潾,聽見實悽切的叫聲連忙敲打著門揚言要殺了聶習弈。
「聶習弈!你這殺千刀的快開門啊!你敢動實一根汗毛,我就砍你一隻腳!!快開門呀」
七潾越罵越激動,聶習弈則是聞言不理。
他無表情地看著筋臠捲曲著的身子,慢慢地轉為抽蓄後便攔腰將輕瘦的身子抱上他的大腿,讓疲軟無力的頭顱靠著他自己的肩頭,一手扶著細小的腰身一手貼上微微顫動的背部輕拍著。
「沒事了沒事了」聶習弈一面安撫著懷裡的實一面像是對情人般的溫柔說道。
這遲來的溫柔不知是因為聶習弈錯看痛苦的實為祺,還是發自真心地憐愛他一切就只有他心裡明白。
俯下頭他輕輕地吻去實額上因為痛苦而直流的冷汗,那是一種甜甜的味道同時還帶著『一刻花』的馨香
然後他撥開額前娟細的髮絲看見那不斷自緊閉的眼涓涓流出的淚水。
一陣震驚掠過聶習弈的心中,還有一股自心底泛起的酸意
淚是你與祺不同的地方。
祺適合笑而你卻總是笑不出他那開朗的笑饜,似乎你從來沒有開心的笑過,而我最常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