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食?!聞言,聶習弈手頭擦拭的動作停頓住
你想死!?看著蒼白如一的臉龐他無言的問道。
你們都一樣恨不得離我遠遠的。
祺是你也是?
眉頭蹙緊無言間聶習弈的雙手撫上沒有熱度的臉頰,修長的手指緩緩畫上光潔的眉間、挺立的鼻樑還有那一夜主動吻他現以蒼白的唇瓣最後落在他左頰的紅印。
你知道嗎?你們是多麼的相像每個地方都幾乎如出一轍。
可是你曾經給過我一個連祺都不曾給過的誓言你說會一直待在我身邊。
但你的一直很簡短,我記得自你說出後還不到三個月你就要自己壞了你的誓言!就跟祺一樣離開我身邊!!
是因為我打了你!?還是因為那只是你耍我的謊言!?
呵!別開玩笑了!
你以為你會如願嗎!?你以為你可以跟祺一樣有機會逃跑嗎?
不可能!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你永遠永遠都只能待在我身邊,你別想和祺一樣跟一個該死的人私奔離我而去!
在我將你自糜爛的「小官館」裡救出來的那一刻起你就只屬於我。
一切一切都是我的!他的手握住床被上前一晚主動握上他的骨感的手腦中偏執的想法讓他使力緊緊抓著不放。
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也不會!那怕是閻羅王要抓你走我也不放人!
「我不會讓你跟祺一樣離開永遠也不會!」薄情的雙唇吐出一字字的堅決。
聶習弈的堅決令一旁聽的一清二楚的舒月不禁黯然拭淚
公子你聽到了嗎?
直到最後你還是無法走出代替祺少爺的陰影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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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搞什麼呀怎麼一攤血啊?是那個不怕死的傢伙在表演吐血啊神經!」
門口出現一名藍衣的華服公子,他模樣吊兒啦當的提著一籃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籃子,走進房內。
「七潾公子。」舒月上前接過來人手上的籃子,恭敬的弓身。
少爺找來只有他請的動,聶府特地培養的解毒師,來替公子治病
當真對公子沒有任何情份?
「我說啊我在睡一頓飽,你沒事叫人來幹什麼啊?」走到聶習弈所在的床鋪旁邊,七潾白了他一眼後,眼神停在那蒼白的人兒上。
唉這麼快就不行!杜實啊杜實你當真不想活了?
「救他。」看著眼前的人,他只有短短的這一句
許久七潾都沒有回應,他歪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難得落寞的聶家少爺。
心中有些興趣想知道他是為了誰落寞的
「我不救!」實根本不想活了!他何必當施害人讓實繼續活著受罪
不多說什麼七潾轉頭就走。
「站住!我說救他!」聶習弈忿然起身,拉住離去的七潾。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解毒師,這府裡多的是這樣的人可以代替,若不是因為他精通藥理根本用不上他。
「他根本就不想活,我為何救一個空殼!」七潾的態度不在輕浮,反倒是眉眼直豎的回嘴。
常與實接觸的人都知道他不想活的原因。只有他唯一與實有過最親密關係的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實活著的苦、痛,實會變成現在這樣也全都是因為他!
他又憑什麼來決定實的生死。
「誰說他不想活我就要他活!若他死我也不活!」
話出房內沒有一個人不震驚。
「他死我也不活」聶習弈重複著自己說出的話不知所以然
是什麼原因讓他說出這番話?是什麼難道是因為不想放他走的不肯嗎?
聶習弈苦思這原因連自己都無法給自己一個答案。
公子你有聽到嗎?舒月欣慰的看著沒有動靜的實。
哼!說的真是犧牲比的上實的奉獻嗎?
看著眼前失神的傢伙,七潾恨恨地白他一眼,說:「好啦!救了!」
既然他會這麼說也許也許是心裡對實有著情份吧!
實儘管你已經被傷了多次,但也許你還有機會
別怪我讓你活著
忿忿推開眼前礙眼的物體,七潾上前掀開實的衣襟
「嘖!怎麼更瘦了!你是不是人啊不給吃還玩弄他的身子!豬啊你!。」
看著蒼白如雪的胸膛上那點點青淤七潾將不捨轉為憤怒,開口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