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白筱伸出舌尖描繪他的唇線,雙手十指滑過他的黑髮間,從後把他的頭扣向自己,像是懲罰一般,她用貝/齒輕輕地咬著他緊閉的雙唇。
鬱紹庭的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他任由她親吻著自己,沒有去推開她,就像在酒店的那晚,她又粗又喘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圍,沿著他的下顎弧線吻去。
在她的唇貼上喉結時,他驀地攥過她,喉頭一動,低頭壓向她嫣紅的唇,用力地,就像是野獸間的撕咬,他的虎口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承受他狂野的掠奪。
白筱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叉開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暈暈乎乎裡,她的羽絨服外套拉鍊被解開,寬鬆毛衣裡的胸衣帶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
“唔”一聲呻/吟從她微啟的唇間溢位。
她微涼的手將他的襯衫從西褲裡扯出來,從下襬滑進去,撫摸著他熾熱又結實的胸膛,側頭吻細密地落在他微蹙的眉間,高挺的鼻樑上,最後嚴嚴實實地再次堵住他的唇。
柔軟的舌,在他的空腔內肆意掃蕩,就像一粒火種,瞬間點燃了熊熊烈火。
當寬厚的大手包裹住她豐盈的柔軟錯捏時,白筱倏地揚高頭,白皙的脖頸在陽光下閃爍著瑩白的光澤,她的羽絨服被褪下隨意丟棄在了旁邊。
被摘去髮圈的長髮凌亂地披在身後,在半空蕩漾出一道妖嬈的弧度。
在她整個人往後傾斜下去之前,一條遒勁的手臂圈過她,將她往前一扣,白筱整個人都貼進了鬱紹庭的懷裡,她伏在他的肩頭,呼吸急喘,低垂的視線黏在毛衣下那隻突起的大手上,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她的峰頂,她抑制不住地發出甜膩動人的吟哦。
“啊嗯呼”她咬著紅腫的唇,潮溼的髮絲黏在了紅潮遍佈的臉上。
白筱的額頭抵著他的肩,手指撫上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長長的指甲掃過他胸前的茱萸,鬱紹庭喉頭一緊,一雙凌厲而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懷裡胡作非為的女人。
“認真的?”他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傾,貼近她紅紅的耳根。
白筱半閉的雙眼,又長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她的另一隻手沿著他結實平坦的小腹往下,當她解不開皮帶扣子時,有些惱怒地直接去扯他的西褲拉鍊。
鬱紹庭看了眼床上的老人,驀地將她整個人抱起,大步邁向洗手間。
狹隘的空間,被反鎖上的門,白筱的後背猛地抵上冰涼的瓷磚,一個哆嗦,她的雙腿本能地夾住置身其中的男人,上身早已不著衣物,光滑的肌膚因為寒冷激起一層小顆粒。
不等她回神,欺身而上的是一陣硬邦邦的涼意。男人的襯衫摩擦著她的胸口,兩朵嬌豔的紅梅在空氣裡慢慢挺立綻放,她微微褪下的牛仔褲敞開著,露出她小巧的肚臍眼跟圓翹又緊緻的臀,黑色底/褲蕾絲在牛仔褲邊若隱若現。
“啊”白筱失聲驚呼,她閉上眼,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從胸前直襲向大腦。
他修長的手重新撫上她的渾圓,大腿/間夾著的精瘦腰身讓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原本就渙散迷離的意識仿若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激盪起伏。
她翕合的雙唇細微地低喃著幾個字,讓身前的男人驟然停頓了所有的動作。
祈佑祈佑
繾綣在她舌尖的名字讓鬱紹庭的眼底瞬間仿若颶風掃境後的森冷。
白筱坐在盥洗臺邊,她仰著頭,呼吸越來越重,合成縫的美眸裡是迷醉的沉淪,她的小手伸進他的西褲裡,尋著那物後開始笨拙地一下又一下地撩撥
喉頭劇烈地上下翕動,鬱紹庭盯著她的眼神陰鷙卻又熾熱,一股熱流迅速地在下腹處匯聚,身體最脆弱地方傳來的戰慄讓他的神經繃緊,隨時隨地都要爆炸一般。
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白筱整個人從臺子上被扯下來,一個翻轉,她的雙手撐住盥洗臺,光/裸的後背覆上男人沉重的身體時,飄渺的情潮漸漸被回籠的理智衝散。
她潛意識地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卻反被鉗住下頜抬起,強迫她看向鏡子。
光線陰暗的廁所,水汽朦朧的鏡子上,映照出的是兩道模糊不清的相疊身影。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而來的不安讓白筱拼命地掙扎起來,腰際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捏住,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壓在盥洗臺上,她的肚臍被擱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烏黑的長髮跟雪白的裸背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
身後的男人一言不發,面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