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激怒的雄獅,散發著陰冷的氣場,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的牛仔褲就大力往下扒。
“不要這樣”白筱扭轉過頭,清醒後的她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慄。
像鬱紹庭這種居於高位的男人,都有他人不可挑戰的底線,怎麼可能忍受女人在跟自己做/愛時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而白筱的一而再簡直讓他變成了一隻窩囊的綠毛龜,總覺得不做些什麼無法平息心頭的怒火,尤其是她回過頭來哀求的眼神,非但沒讓他消氣,反而徹底被激怒了!
“不要哪樣?”鬱紹庭望著她,眼底是深深的寒意,“剛才不是很蕩嗎?”
看著男人那冷漠到近乎陰鷙的俊臉,白筱的小手壓著他的手,不讓他把自己的最後的遮羞布扯下去,這樣的鬱紹庭,讓她找不到早晨他把皮夾遞給自己時的那份溫和。
下一秒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筱掉轉過頭,就看見鬱紹庭解開了皮帶的金屬釦子,正在拉西褲的拉鍊,暗色的四角短褲沒有掩飾裡面鼓起的輪廓,隱約透著巨大的爆發力。
白筱看得觸目驚心,想要掙脫,卻反而被壓制得更加厲害。
“鬱”白筱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忽然想起那個可愛懂事的孩子,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景希爸爸”
她想借孩子來喚醒他的理性,卻聽到他諷刺的話:“原來你還知道我是景希的爸爸。”
他的薄唇從後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耳垂,聲音暗啞而性感:“那還勾/引我?”
“我沒有!”白筱急得解釋,耳垂卻被狠狠地一口咬住,“啊!”
她發出一聲吃疼的呻/吟,緊接著臀上一涼。
牛仔褲連著底/褲被他蠻力拽下,白筱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管不顧,感覺到有一根碩長滾燙的硬物抵上她的臀,臉色煞白,開始口不擇言:“放開我你放開我禽獸!”
“禽獸?”鬱紹庭的聲音冷漠得像是沒生命的機械,他一手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壓在盥洗臺上,帶著怒氣般把她的雙腿分開:“我要是禽獸,上回在酒店就幹你了。”
他齒間咬著的粗魯字眼讓她既覺得羞辱又感到一陣惶恐,以致於忽略了後半句話。
牛仔褲被褪到大腿處,白筱近乎全裸,而他卻始終穿著筆挺的西裝,當他壓上來時,她的臀貼上他的西褲布料,而他腿/間的火熱卻像是要燃燒她芳草萋萋的幽谷。
這種未曾體驗過的刺激感從她的身體表皮透過血液直達靈魂深處!
“嗯啊唔唔!”當他在她的臀間來回試探時,白筱控制不住地細碎嚶嚀。
她想要躲開這個陰晴不定的可怕男人,可是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身前是冷硬的大理石臺板,身後被他死死地壓著,光/裸的身體一個勁地哆嗦。
鬱紹庭站在她身後,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一下,可是真把她脫光了壓在身下,才發現形勢有些控制不住,三十四年來從未有過的亢奮因子在血液裡沸騰叫囂。
他本就是個冷情的男人,鬱老太太給他算過命,算命的說他天生涼薄,命雖富貴卻太硬,日後難免克妻克子,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當時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給轟了出去。
結果還真讓那個神棍說中了。
他結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禮現場的路上,所坐的婚車跟一輛大卡發生碰撞。
本來那是他坐的車子,公司臨時有事需要他去處理,車子被開去了加油站,徐淑媛就把自己的車給了他,等他處理完事情到現場,等來的是新娘子車禍被送往醫院搶救的噩耗。
徐淑媛保住了性命,痊癒後他們去登記結了婚,婚後的徐淑媛依舊會用那愛慕的眼神凝望著他,每當入夜卻變得惶恐不安,後來他才得知因為那次事故讓徐淑媛失去了子宮。
面對一個殘缺的妻子,他沒有選擇離婚,甚至幫她一起隱瞞了真相。
想起那個算命的給自己批得命,想到徐淑媛如果沒跟自己換車,這是他虧欠她的,鬱家知道,徐家也知道,所以才會在徐淑媛恢復身體後迫不及待辦了他們的婚禮。為了瞞住徐淑媛不能跟他同房的事,沒多久他們就移居到了國外,偶爾才回國一次,四年婚姻生活,他們相敬如賓,他的潔身自好讓他們婚後沒有紅過一次臉,吵過一次架。
後來徐淑媛死了,他和尚一樣清心寡慾的私生活無意間被母親發現。
鬱老太太心急如焚,以為他因為徐淑媛的死萬念俱灰,只想帶著孩子孤獨終老,只有他心裡清楚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