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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小玉的臉上,滿意地看著小玉嬌嗔了一下。

他身側的輪椅上的年青人笑著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但他肯定不是那個原先的舞者。原先的舞者,是我在一個夜場時發掘的,我最少看過他舞過三次才敲定他來這裡表現而現在這個與他的風格迥異明顯比原先的傢伙更優秀,更誘*人”說話的這人正是魔天的弟弟魔翊。有著比小玉還出色的臉,卻略顯蒼白病態。可惜了,一輩要坐在輪椅上

魔天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鐵籠中的舞者。魔翊說的很對,那個“替補”舞者更誘…人。

他並不是個玩物喪志的人,他其實對這些玩樂並不感興趣,他的緋聞不過作秀而已。上床,誰都可以,有錢就可以了:下了床,談感情也太虛偽了。

他感興趣的只不過是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強,讓那些敵人或對手死得更慘,或者,生不如死。

但是現在,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被那個舞者的舞迷住了。在場的那些蠢貨也一樣,該喝酒的把酒灌到了鼻子裡,該往前走的停住腳步被人踩了腳還不知道叫痛,就連小玉也被吸引住了,直勾勾地瞧著那人,忘了和平時一樣,24上時膩在他懷裡撒嬌賣萌

能惑人心質的,都是妖孽。這是**臨死前說的,一個女人守了男人一輩子,居然輸給一個低三下四的夜總會MB,她真是死不瞑目。所以魔天對於這些惑人的東西相當有抵抗力,他抵抗的方式是毀掉。

真是勾人的妖…孽魔天邪邪地一笑,輕垂下飽…含…欲…望的眼眸,輕啜了一杯酒。

酒是佳釀,人是佳人。冷御跳著一支誰也沒有跳過的舞,或者說,他只是在隨心所欲的擺動四肢,不需要彰顯任何技巧或高難度,只不過壓著節拍,用自己的身體表白。

那是一隻快歌,冷御只不過是在講述一個青年在冷漠都市的迷失,燈紅酒綠之中的寂寞寒冷。身休想要解放孤獨的束縛,痛苦掙扎。這個城市只複製同樣的人、同樣的心,一切都這樣幹篇一律、麻木不仁。沒有人關懷一個獨立倔強的人格。個性被吞沒、迷失冷御時而奔放,時而如扯線的傀儡,每個靜止都恰好壓著最對的節拍,每次靜止後都是一次新的激越與爆發。現代感而後現代主義的動作,表現著人如機械般生存的現狀。

人們不由自主,如同被感染病毒的喪屍,壓著冷御的節奏。他動,他們動:他停,他們停。所有的硯眾,成為他的忠實擁泵,成為他的裙下之臣。

連那個專管放籠子下去的技師也看呆了,忘了按啟動鍵,忘了把五個舞者放下來,把這第四個舞者扯上去幕後。

現在一曲終了,冷御還獨自懸在那裡,接受著眾人的膜拜,無數只狂熱的手,都衝上去撫摸那個鐵籠,堅固沉重的鐵籠都變得有點晃盪冷御咬牙,又一曲了,怎麼還不拉他上去?

這一曲,是慢歌,原本是由一個國際知名的軟體女伶來做軟體表演,把身體曲成各種形狀的那種,結果,那女伶在那氣得跳腳,下不去冷御也只好繼續舞了下來,用另一種舒緩的演繹方式

曲子叫《戀》,有些哀婉纏綿,是首愛情曲。冷御想到中曲最經典的化蝶,似乎有些異曲同工。但這首是西式的,更添些優雅。冷御的身體本能地做著更溫柔的變化,如蝶、如天鵝、如孔雀。

那些美麗動物的交頸,那樣美妙。雖然他是獨舞,可在燈光巧妙的照耀下,自己與影子做著美麗的互動,如同自己在與影子對舞,那樣對稱又和諧,幾乎分毫不差。如若剛剛的熱舞HIGH爆全場的話,現在這曲慢舞就太過征服人心了。所有的人都被這蒙面的優雅舞者震撼了!原來舞,可以這樣跳。

這是真正的靈魂之舞。剛剛那個燥動、寂寞的都市靈魂,像是穿越到了古色古香的年代,用著最慢的節奏,畫著山水墨畫。一勾一帶,都風情無限,引人遐想冷御在緩慢的轉身中,已經把全場都瞧了個遍。那個輪椅美少年旁邊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傢伙,不就是魔天嗎?小玉也在他旁邊,卑微地討著好。

魔天與他的視線猛地一撞。

火花四賊,哪怕是隔了面具。分明聽到滋滋的聲音,像電流。

魔天很清楚他在打量他,冷御也很清楚那人正緊盯著自己冷御慌忙把目光轉到別處,卻依然覺得那人用野幕般的目光灼熱地鎖住他,無形的壓力襲來,讓人窒息。那是種獵手的目光,志在必得。一旦標記,不到手絕不罷休。冷御的心臟狂跳著。看來,他今天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那禽…獸,被自己吸引了。

做一場夢002:與惡狼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