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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還要那些不解風情的男人嗎?他們啊,都不知道怎樣伺候公主呢。”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厚臉皮的人?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虛偽地笑道:“公公說的是,他們啊,的確是群不解風情的,男人。”她微微咬住最後兩字。

他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低垂著頭,語氣誠懇道:“這樣不是更好?和奴家一起,長公主可以玩得更痛快,不必擔心子嗣問題,更不需經歷生兒育女的痛苦。要是長公主喜歡,我們可以養個孩子,最漂亮的孩子,不好嗎?”

他如數家珍地說著嫁給一個太監的好處。說到最後,他的聲音中有幾分哽咽。他軟軟地靠了過來,在她耳邊幾近哀求道:“這樣不好嗎?”

饒是她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被他期期艾艾的眼神一下給觸動到了,儘管只有一瞬。

作者有話要說:

☆、這苦逼的日子

君嫵很後悔心軟了那麼一下,以至於某人順著竿子就往上爬,一天到晚地粘著她,發嗲似地叫著長公主長公主的。

有時候她實在受不住了,喉嚨一響,他馬上掏出帕子,擦著那假惺惺的眼淚說:“奴家是個命苦的,沒人疼啊。可憐奴家對長公主掏心掏肺的,長公主現在嫌棄奴家了。”

一想到每月流水似的送到她手中的一萬兩銀票,她可恥地默然了。

他忙甩開帕子,眼眸亮晶晶的:“奴家就知道,長公主心裡是有奴家的。”

這種無比苦惱的狀態狀態一直延續到現在。

他們在下棋。可明顯樂在其中的人顯然不是君嫵,而是花翎,因為他的棋藝高出一大截,趁著她思考著如何落下一子時,他可以飽餐秀色。

射來的目光不止有他。還有阿蘭。

換作她是阿蘭,也不會明白,長公主平日裡是不怎麼喜歡和花公公相處的,怎麼今日破天荒地和花公公下起棋來?莫非裡面有什麼貓膩?

哎。這話說來就長了啊。

某日。死太監在假哭之後,笑眯眯地對她說:“近日宮中來了位技藝高超的畫師,奴家想把人請到府上來。”

當時她很警惕地笑:“是嗎?請來做什麼?難不成要為本宮畫像嗎?”

他含笑點頭:“是呀。長公主這樣美貌,奴家當然要把長公主的畫像貼身收藏,好時時細看呀。”

她挑眉,總覺得裡頭有什麼詭計在。但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乾脆不說話。

忽然他眼淚汪汪的:“長公主不會連這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奴家吧?”

那時還有人在,君嫵很擔心這廝會掉出眼淚來,就無奈地點頭答應了,想著,左右只幅畫像而已,最多就是畫像被他貼身收藏而已,不會有什麼的。

但是她太天真,太低估這廝的陰險了!

在府中待得無趣,她想方設法、榨乾腦汁地耍開東廠那幫人,正要奔往翠香樓去尋找春天時,卻被人家告知,這裡不歡迎她。

她去了別家。別家老鴇一見是她,嚇得跟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忙關上了門。

懷著鬱悶又不解的心情去了第三家店,這次她學聰明瞭,先晃出了一張明晃晃的銀票。

情況如出一轍。不過那老鴇看在銀票的份上,支支吾吾地吐出了點真相:“是這樣的。前幾天啊,東廠的人來過了,給了我們一張畫像,說我們要是敢接待這畫上的人,那就是個東廠過不去。這位小姐,不是老身不願意接待您啊,實在是。。。。。。。哎。。。。。。”

君嫵頓時才發覺被那死太監擺了一道。

她回去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談起此事,死太監是供認不諱,還大言不慚地說這是為了她的名聲著想。

“著想個屁!本宮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東西!”

在她疾言厲色之後,他虛情假意地說:“既然如此,那奴家就讓人撤了那道命令吧。”

話雖如此,但哪家店敢冒著得罪東廠的風險來接她這位客人?

於是乎,入了各大風月場所黑名單的君嫵只能百無聊賴地待在府中,掰著手指過日子。甚至,都墮落到覺得和死太監對面而坐下棋也是不錯的地步了。

哎,期間種種心酸,阿蘭是不會明白的。

君嫵推開了棋子。沒有心情下棋,再怎麼下都是個輸。

要說這麼多糟心的事中,唯一能讓她順心的,就是自從向陛下要來了幾隻番邦進貢的獒犬後,小黃瓜開始茁壯成長了。

檢查一下小黃瓜成長進度,以及津津有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