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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啃上幾口,證明她只是喜歡吃而已,以打消某個死太監的戒心,圖一個長遠的將來,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咔吧咔吧啃完後。花翎笑眯眯地問:“長公主似乎很喜歡吃黃瓜?”

“是啊。黃瓜能美容養顏,本宮喜歡。”

他笑道:“那就好,奴家還以為長公主是喜歡它的別的什麼呢。”

死太監就是心眼多!她微微一笑:“怎麼會呢?天色不早了,本宮要就寢了。”

聽了這話,原本懶洋洋趴在棋盤上的他瞬間精神抖擻,明亮著一雙眼睛道:“奴家來伺候長公主呀。”

說著還斜斜瞥了眼想要上前伺候她的阿蘭,他似乎在用眼神警告阿蘭,再上前一步試試看?

阿蘭膽小慣了,又覺得這段時間他們都是這樣相處的,就默默地行了個禮,告退了。

在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之後,某人更加殷勤地靠了過來:“奴家扶長公主到床上呀。”

“然後趁機鑽進來嗎?”這死太監的心思她豈會不知?她慢慢地抽手,道,“不必了,本宮自己會走。”

“可是。。。。”他還想再說什麼,她唰地一下放下了床帳,把他的話隔絕在外。

花翎扁了扁嘴,把後面的話吞了進去。

花翎的性子她是清楚的,每晚不折騰點什麼是不會死心睡覺的,她都習慣了。

比如,他會深情款款地念幾首雞皮疙瘩的詩,或者笑嘻嘻地講著她討厭的那些人被他捉弄的下場,又或者是在榻上不安分地扭著身子,擺成幾個妖嬈的姿勢,拋幾個媚眼什麼的。

總之,不等到她說一句‘你今天不用想爬上來了’,他是不會罷休的。

君嫵習慣了,權當是睡前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經常是笑著看完入睡的。

但是今天不同,她完全沒心情欣賞,因為洶湧澎湃的月事來了。

從古至今,兇殘的月事是每個女人的噩夢,即便是強悍如她,也擋不住這滾滾襲來的痛意。

“嗯。。。。。。”她的臉埋在枕頭裡,發出了悶悶的聲音。

簾子外還在把自己的扭成各樣媚人姿勢的花翎聽到了這聲音,低聲問道:“長公主?”

簾外人影一動,有漸漸靠近的趨勢,她深吸了口氣,裝作無事道:“本宮沒事。”

“可是長公主明明。。。。。。”

呵,他耳朵倒靈。可惜,今天她就算是疼死過去了,也不會讓他爬上來半寸。不然以他的性子,今日能進一寸,那明日就會進兩寸,到時候這裡就會淪陷了。

倒不是沒有考慮過找阿蘭來。但是她只要一開這個口,死太監就會哭哭啼啼,說連個伺候的機會都不會,太無情,太冷漠了什麼的。要是阿蘭真進來了,見到床和塌緊緊相連的場景,估摸著阿蘭就會誤會她和死太監的關係了吧?

哎。

為了形象,君嫵決定咬咬牙,撐過這一晚。

可是真的好疼。

“嗯。。。。。。。。”

“長公主?”

“沒事!”

她緊緊地閉眼,抱著被子蜷縮成團,在疼痛中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捂住了一身熱汗,她抬頭正要擦去時,一隻手比她更快地來到她額間,拿出帕子輕輕地擦著。

她愣了片刻,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微微皺眉,慢慢地轉身時,毫不意外地就見到了某張笑意盈盈的臉孔。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很洶湧

“誰允許你上來的?下去!”這番氣勢逼人的話因為兇殘的月事 而變得毫無威懾力。

花翎神奇地掏出了一塊的帕子輕輕地擦去她額間的汗珠,答得那叫一個順其自然:“長公主病了,奴家心疼呀。”

擦完後,他伸手過來,爪子搭在她的手臂上。

她把手微微往後一抽,用眼神警告他:“公公這是在幹什麼?”

他挑眉含笑:“長公主以為奴家是在幹什麼?”他嘆道,“放心,不是長公主想的那樣。奴家略懂些醫術,女子來月事時,只要按手臂上的幾個穴位能緩解些疼痛,奴家心疼長公主,長公主倒好,一張口就懷疑奴家。”

君嫵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她實在無法把太監這張妖媚臉和高深的醫理聯絡起來。反正她是不信的。

瞧,這死太監趁著說話的功夫往裡面挪了幾分,可見其用心。她立馬拾起一個枕頭,擋在他面前。

花翎拋來了一個哀怨的眼神,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