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將這個瘟神給請走了,夏笙寒卻執意要讓她送一送。傅茗淵無奈之下隨他而去,走了一段路連嚴吉公公都瞧不見了。
皎潔的月光映照出兩個人的影子,傅茗淵遂開始百無聊賴地踩他的腦袋以發洩。夏笙寒驀地停步,回頭望她:“踩夠了沒有?”
她齜牙咧嘴地回敬道:“沒有!”
“那我也踩你。”
“”
是以,二人就這麼張牙舞爪地互踩腦袋,過了半柱香的工夫才走了幾步路。傅茗淵此時個子矮倒是佔了優勢,活蹦亂跳地踩他的影子;夏笙寒眉峰微蹙,詭異一笑,突然將傘打了起來,只留下半個身子的影子。
“你賴皮!”傅茗淵累得慌,才意識到她方才跟著這個瘋子一道發了瘋,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我要回家了。”
夏笙寒默不作聲,將傘輕輕置在肩上,似笑非笑道:“沒事別出博書齋。”
她撇撇嘴:“我還要上朝呢。”
“反正你上不上都一樣。”
“喂!”
傅茗淵狠狠詛咒給他燒飯的人忘記放鹽,頭一扭便回了博書齋,瞧見院子裡的小書童們都圍在一起觀望著什麼,原來是殷哲在後院練槍,似乎功夫比前日更高明瞭些。
小書童們一個勁兒地拍手,傅茗淵也跟著拍,拍到一半才想起來:“等等你怎麼沒跟夏笙寒回去?”
殷哲靦腆笑笑,將長槍收起:“是王爺讓我留下來教你防身術的。”
“可你不是放棄我了麼?”
殷哲殘忍地望著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傅大人你不能這麼墮落。”
“”
好啊這個瘋子,留下個小跟班來當眼線?傅茗淵氣不過想將人攆走,但又一想這殷哲可是知道她身份的人,貿然攆出去指不定會出什麼紕漏,只好將人留了下來。
殷哲雖然與景帝一般年紀,人倒是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