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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

“他從來不會用後背對著人,讓別人有任何偷襲的機會,你是第一個。”

陶子傑愣了愣,不由追問:“那天的事,你為什麼沒有對他說?”

“生哥會如此相信一個人不容易,我不想讓他失望,所以也請你不要辜負他的信任。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相信過任何人了”

流螢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急打住。

陶子傑裝作不在意地站起身,扭動下脖子說:“我們繼續吧。”

練了一天的槍,兩隻手臂都是痠痛的,陶子傑弓著腰,下巴抵在餐桌上。葉楚生端著晚餐過來,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樣子,笑了笑。

“寶貝,要我餵你嗎?”

“少噁心,別害老子還沒吃就吐了。”

葉楚生盛了碗湯給他:“等會到我房間來,別穿衣服。”

陶子傑立馬打醒十二分精神,戒備地問:“你丫的又打算做什麼?”

葉楚生咬著筷子,笑而不答。

吃過飯洗過澡後,陶子傑赤條條的站在房間門口,做好心理建設好,才扭動了門把推門而入。

半晌後,他趴在床上,雙手揪著被單呻/吟:“啊好疼死變態,你輕一點,別那麼用力啊”

葉楚生兩手沾著藥酒在他後背使勁揉搓,上面的傷已經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紙上暈染開的墨滴。

“平時還會疼嗎?”

“嗯拉伸的時候會。”陶子傑強忍後背火辣辣的刺痛感,沒好氣地抱怨:“你這個死變態!擦藥而已,為什麼要讓我裸體?”

葉楚生好氣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別穿衣服,沒讓你不穿褲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過來了,難道也是我的錯?”

於是,理虧的陶子傑又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葉楚生騎在陶子傑腰上,低下頭去調戲他:“寶貝,舒服就叫出來吧,別忍著。”

擦好藥,陶子傑一碌骨從床上爬起來,光著屁股跑了,惹得葉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來這是個轉變,陶子傑捱了五十杖一聲不吭,卻不自覺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葉楚生樂意見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許他對自己示弱,出了門,當著任何人的面,陶子傑就必須是條鐵打的硬漢。

這和養狗是一個道理,對主人絕對忠誠,對外人虎視眈眈的才是好狗。

儘管兩人之間有不錯的進展,但葉楚生並未放寬對陶子傑的管制。

雖然嘴上寶貝、寶貝的叫個不停,但使喚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如果對方沒有達到他預期的要求,懲罰起來更是心狠手辣。

陶子傑雖然已經盡力配合,但他始終是一個人,是獨立的個體,有屬於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見也有自己的喜好。被剝奪了作為人基本權利的同時,還要事事去迎合另外一個人,他會感到身心疲憊,並且有時忍受是無比煎熬的痛苦。

這天晚上,他隨葉楚生去巡場,結果又不知道怎麼觸了黴頭,走出夜總會上了車,剛坐穩,兜頭兜臉的被摑了一巴掌。

連駕駛座上的司機都愣了下,然後目不斜視地踩下油門。陶子傑撇過頭望著車窗沉默,以冷漠報復葉楚生的喜怒無常。

“你這是什麼表情?”葉楚生揪住他頭髮往後扯,陰森森地命令:“給我笑。”

陶子傑閉上眼,權當他是瘋狗亂吠。

葉楚生又重重地抽打他臉頰:“你笑不笑?”

陶子傑張嘴,對準他的臉吐了一口唾液。

葉楚生放開了他,也不去擦臉上的口水,背靠座位,緊緊地抓住車門內部的扶手,指節泛白。車廂裡的氣氛沉重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不要怪我,你真是太頑劣了。”

葉楚生說這話時,已經將陶子傑制服,用手銬鎖在了椅凳上。兩人剛經過激烈的搏鬥,身上都帶有不同程度的外傷。

陶子傑歪著腦袋,用被打腫的眼角睨他,不屑的姿態顯然激怒了葉楚生,換來一個耳光作為回報。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笑不笑?”葉楚生捏住他的下顎,妒火瘋狂在眸中燃燒:“剛才你不是笑得很開心嗎?在別人面前會笑,到我面前就擺出這張死人臉?”

如他所願,陶子傑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嘲笑。

他剛才在場子裡遇到熟人,也不過就是個酒肉朋友,從前經常一起瞎混。搭著肩膀扯了幾句,男人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交際,結果沒想到觸了逆鱗。

陶子傑想起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心中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