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穩唯我獨尊的王位,這些前朝的功臣在他眼裡就成了餘孽,不可不除的絆腳石。
此刻,葉楚生向茶館外走去,陶子傑舉起了槍,正對著他後背。但在他扣下扳機前,流螢已開啟了鐳射瞄準器,一道紅線穿透玻璃窗,落在他胸口的心臟位置,充滿警告的意味。
陶子傑垂下手,那道紅光仍在,直到他丟了槍才消失。
浴室裡霧氣氤氳,花灑噴出的水柱射在白色瓷磚上,形成道道蜿蜒下滑的痕跡。
陶子傑低著頭,任由熱水沖洗著自己,溼漉漉的黑髮貼在臉上,一手抵住磨砂玻璃,一手套/弄著下身。他忘我地撫弄著自己,憋了太久的欲/火,在體內澎湃的鼓動著、叫囂著、渴望著暢快淋漓的爆發。
快意排山倒海,即將要奔騰到頂峰時,葉畜生前來攪局,用手扼住了他的槍口,水汽繚繞,磨砂玻璃的人影模糊得分不清彼此。
“寶貝,你不乖喲,竟然躲在這裡偷偷玩我的東西。”
“唔!死變態,快放開老子!”
陶子傑難受得腿都軟了,粗重地喘息著,頭向後仰,起伏的胸膛濺起水花。
葉楚生順著他伸延的脖子咬下去,留下一列深深的齒痕:“該罰,你又忘了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讓你痛苦或歡愉。”
“媽的!別在這種時候對我說教,快放開!不然老子滅了你全家!”
“真是頑劣的寵物。”葉楚生在他孽根狠狠一捏,趁著軟下來的時候,將束縛環鎖了上去,然後將陶子傑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將人頂上了素白的牆壁。
陶子傑赤身裸/體,葉楚生卻穿戴整齊,被水淋溼的兩人緊貼在一起,反倒格外有淫/靡的意味。葉楚生解開褲頭,火熱猙獰的分/身彈了出來,啪地一下拍打在圓滾滾的後臀上。
“你別亂來”陶子傑有點怯了,吞了吞口水。
上次他就是被這根東西生生地撕裂了,才痛得暈死過去。
“寶貝,下面開始進行問答環節,如果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葉楚生奸笑了兩聲,用指甲摳颳著他胸前的敏感帶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好漢不吃眼前虧,陶子傑顫聲答:“陶子傑”
“那我呢?”
“葉畜生啊,別掐,是葉楚生”
“那陶子傑是誰的?”
“你的”身後的男人顯然對答案不滿意,生機勃勃的孽根已對準了菊口,陶子傑眼看屁股不保,連忙改口道:“陶子傑是葉楚生的!”
“很好,這是個咒語,重複念十次,我會讓你上天堂。”
前面已經快漲爆了,後面被人用長矛頂著,陶子傑狼狽不已,只有豁了出去。
第十四章
“陶子傑是葉楚生的”
陶子傑在唸的同時,葉楚生亦下流的在他身後磨蹭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棍棒,在挺翹的雙丘間來回摩擦。直到最後一句唸完,葉楚生才放開了對他的束縛,緊握住了他的孽根,前後同時加快動作。
彷彿沉寂了千萬年的火山終於爆發,是足以毀滅一切的快意,一股股灰白的濁液噴湧出來,陶子傑哆嗦著,迷失了方向。在玩命的廝殺和壓抑到極致的發洩後,大腦宕機了,一片空白。
整個人都融化了,像一滴水,順著瓷磚,慢慢地、無力地滑落。
流螢不拿槍的時候,看起來比小綿羊還無害,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小小的,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別人的眼睛。
在練靶場裡,陶子傑已組裝好了槍械,對她說:“開始吧。”
流螢是個很好的教練,耐心而且溫柔,她從十二歲開始接觸槍支,所以有豐富的經驗,以及從實踐中掌握到的竅門。最重要的是,她樂意傾囊傳授,一點兒都不保留。
休息時,陶子傑忍不住打趣:“都說教會了徒弟沒師父,你就不擔心嗎?”
“生哥說你是個好學生,能教你是我的榮幸。”
“生哥?”陶子傑注意到她的稱呼。
通常幫派裡的人都會稱呼葉楚生為老大,無論男女和職位。
流螢臉紅了,低頭絞著手指:“嗯,其實我是葉家的童養媳。”
原來是未來大嫂,陶子傑瞭然地點點頭,將自己定位為被人家未婚夫包養的小白臉,人人得而誅之的小三。
“我早知道生哥不喜歡女人,還知道你和他是”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流螢尷尬地笑笑:“別介意,我這人不太會說話,那個其實生哥很看重你。”
“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