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葉楚生的乖張和霸道更是厭惡。
比如,葉楚生此時又像變了個人,撫摸著他臉上的傷,溫柔至極地說:“阿杰,你不該這樣惹我生氣的,現在就是你求我也停不下來了。”
他撕去陶子傑的衣物,那些自己精挑細選的名牌,在剪刀下成了一堆爛布。陶子傑已經連罵他的興致都沒有了,緊閉著嘴巴和眼睛。
可當他感覺到有東西刺進菊口,大量冰冷的液體湧進體內,就再也無法冷靜下去,拼命地掙扎起來。葉楚生就是個魔鬼,總能準確的找到他的弱點,然後下手。
“住手!葉畜生!你他媽的給我住手!”陶子傑像瘋子般大吼大叫。
葉楚生再次將針筒注滿了甘油,一步步地走近:“乖,安靜點,我不想封住你的嘴巴。”
陶子傑甩著頭,這回是真的怕了,真的怕。
他可以承受自己被強/暴和虐待,但無法承受生理方面的羞辱。
無論陶子傑如何歇斯底里的發狂,葉楚生毫不手軟地把甘油注射到他的體內。很快陶子傑就禁受不住了,腹中的液體在翻江倒海,令他瑟瑟發抖著,咬緊牙,汗水濡溼了蜜色的肌膚。
葉楚生點了一根菸,仰著頭吞雲吐霧,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腰間,手指一下下梳理著他的�ⅰL兆詠芤燦脅桓頁亞康氖焙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