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父親您年輕時常年征戰,烙下了腿上病根,這些年天一陰冷,腿就疼的難受!那狐裘子啊,就是暖和,養腿,兒子準備請最好的紡織匠人,給您好好做一件狐裘大襖,好看又暖和,您年關時去帝都面聖,在那滿朝文武中走一遭,絕對眼紅死那些和咱作對的傢伙!”
老人突然呵呵笑了笑,滿臉慈愛,伸手撫了撫兒子面龐,眼睛笑得眯起,像一頭飽足的狼,說道:“爹爹有好些日子沒見你,順勢做個樣子嚇嚇你,瞧把你嚇得沒事,來,兒子,坐下說!咱父子兩好好聊聊!”
李輕裘如釋重負,直起腰,仍是小心翼翼,滿臉溫順笑容,動作僵硬的坐在旁邊椅子上,卻不敢坐的舒服,半拉屁股懸在空裡,腰挺得筆直,雙手扶在膝蓋上,眼神遊離不定。
老人揮手示意背後帶刀武士退出,笑呵呵道:“自然些,見了老爹別緊張,咱父子間有什麼好緊張的!”
李球兒訕笑著點點頭,身子依舊不敢放鬆,脊背緊張挺直。
“殺了一個耍馬的江湖草莽?不算什麼大事,我和尚吉城城主也算有些交情,已經打過招呼了。”
李輕裘這才真正放鬆下來,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笑也自然了些。
“兒啊,你已及冠,已經算能獨當一面的人物了,以後就別跟這些籍籍無名的小人物較勁,掉身份不說,傳出去還得被別人戳著脊樑骨說咱的不是。那些無用書生最喜歡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真罵起來連帶著老爹一起罵,上樑不正下樑歪。爹爹這麼大年紀了還要被人戳脊梁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