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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士同樣對他的行蹤嚴加追查,為何千島盟的人無法脫身,唯獨他卻安然無恙?他與戰傳說約戰祭湖湖心嶼,證明他對自己能夠自禪都脫身是極有信心的,他這份自信又由何而來?

戰傳說心有疑慮,忍不住第一次主動前往天司殺府,將心中疑惑對天司殺說了。

天司殺聽罷,大有同感,當下派人著手打探,結果打探到讓戰傳說、天司殺大吃一驚的線索:銅雀館一役中,有部分千島盟人根本不是無妄戰士、禪戰士殺死的,而是被紅衣男子所殺!

這足以證明紅衣男子不是千島盟人,只是事發時湊巧他也正好在銅雀館而已。

照理,這一事實應該早已為天司殺所知悉,對此,戰傳說深感困惑。

天司殺看出了戰傳說的困惑,苦笑道:“此次對付千島盟人,是由天司危主持大局的。對他來說,當然寧可讓冥皇誤以為在銅雀館中所有被殺的人都是死於禪戰士、無妄戰士之手。”

戰傳說頓時明白了,天司殺這麼說,其實是夠委婉了。本該早已為天司殺所知的事實卻直到天司殺下令追查才知悉真相,其中的原因,就是天司危為了貪佔功勞,有意封鎖訊息,讓人曲解真相。

戰傳說在天司殺的相助下得知紅衣男子並非千島盟人之後,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到銅雀館。

銅雀館是唯一的線索,為了加大解救小夭的可能性,戰傳說不會放過任何有助於查清紅衣男子底細的線索。

戰傳說一進銅雀館,就感到極不習慣,偏偏他氣宇軒昂,俊朗不凡,最容易吸引人的注意。銅雀館眾豔女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這極富魅力的年輕男子尚未嘗過巫山雲雨的滋味,很難動情的眾豔女也不由心如鹿撞,暗盼自己能成為這年輕男子的青睞物件。雖然在她們看來,但凡進銅雀館的男人無不是為尋歡作樂而來,但像戰傳說這樣俊朗非凡的人物,仍是難免動情。

立即有不少豔女向戰傳說大送秋波,更有二女主動迎上前來,竟以豐滿胴體緊貼著戰傳說,主動向他揩擦,以動人軀體及火辣辣的眼神同時向戰傳說熱情招呼。

戰傳說大窘,手足失措,不由有些後悔不該婉拒天司殺說要派人陪他前來銅雀館。這樣的場面,相信天司殺府的人會比他更懂得如何應付。

戰傳說窘迫中急於脫身,本能地伸手推拒,不料著手處一片溫軟,竟觸及到對方彈性驚人的酥胸。

那女子哧哧笑道:“原來公子是個性急之人。”竟將他偎得更緊了:“我會讓公子知道女人要慢慢品嚐才有味道的。”

戰傳說軟硬難施,一咬牙,朗聲道:“在下戰傳說,想見貴館當家的眉館主一面,煩請通報一聲!”

他言語凜然,卻引來眾豔女的哧哧而笑,皆暗忖這俊美郎君好不識趣,還從未見有人進了銅雀館還如此刻板正經的。

他身邊的兩女子還待再加挑逗,忽聞有人道:“不可冒犯戰公子,你們退下吧。”

二女一聞此言,立即笑著退開了,退開時還不忘向戰傳說拋個動人的媚眼。

戰傳說暗自鬆了口氣,循聲望去,卻見說話者是一豔美女子,華衣羅裳,修長曼妙,秋波流盼,自有一股風流意態,媚豔而不流於鄙俗,與其她豔女大為不同。

戰傳說料定此人就是眉小樓,暗想聽說銅雀館的女主人是個風華絕代的年輕女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不料卻見那女子盈盈施了一禮道:“小女子云盈兒見過戰公子,盈兒的姐妹們失禮之處,還望戰公子見諒。”

戰傳說這才知眼前女子並不是眉小樓,看樣子這自稱雲盈兒的女子在銅雀館應是有地位的。

他卻不知這雲盈兒正是“銅雀花榜”中排名第二的絕色美人,在“銅雀花榜”中以“羞於桃李誇姿媚,獨佔人間第一枝”來形容她,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戰傳說趕忙還禮,對這替他解圍的女子頓生好感。

雲盈兒道:“請戰公子隨我前往雅室稍坐,我這就去稟告我們的館主得知。”

於是戰傳說隨雲盈兒進了一間佈置得極為雅緻的內室,立即有人獻上香茗。當雲盈兒退出反手掩門之後,外面的喧鬧聲一下子被封阻於門外了,此內室之靜雅,讓人置身其中時,很難將它與風月歡場聯絡在一起。

這樣的雅室,也只有列於銅雀館花榜中的銅雀女才能在此陪侍客人。

當然,由雲盈兒這樣的女子陪侍,就必須捨得付出,甚至有時捨得付出還未必能如願以償一親芳澤。眉小樓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他們就越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