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戰傳說幾乎就要立即衝出門外,但最終卻還是沒有動,反而慢慢地坐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對方既然敢讓這酒倌把信交給他,就必然是胸有成竹,決不會讓戰傳說找到他,除非對方有意要見戰傳說,如果是這樣,那戰傳說更沒有著急的理由。
戰傳說盡可能地讓自己冷靜,他將那封信箋慢慢地展開,目光掃過,只見上面寫道:“戰傳說,要想帶回你的女人,七日之後卯時前至祭湖湖心島與我一戰。七日之內,我不會傷她分毫,七日之後能否帶走她,就看你能否勝我。我不願看到任何人與你同至祭湖湖心島,除非你可以不顧你女人的性命!”
下面沒有署名。
戰傳說慢慢地將書箋收好,默默地坐了一陣,那酒倌見他神色有些不尋常,早就悄然退了出去,只怕給自己招來什麼禍端。
其實,此時戰傳說的心裡多少踏實了些,對方既然與他約戰祭湖,那麼無論對方的動機何在,或是其中是否有陰謀,至少他還有機會與對方相見。戰傳說最擔心的就是永遠也沒有機會再追尋到那紅衣男子的下落。
既然別無他策,就只好再等七日了。
戰傳說忽然想起了什麼,霍然起身,卻見那醉漢已軟到在地,鼾聲大作,他便付了酒資,這才離開。
所取方向,正是銅雀館。
戰傳說以為那紅衣男子是千島盟之人,所以他希望從其他千島盟的人那兒有所收穫,最好能探明此紅衣男子動機何在。戰傳說心中盼望那千島盟的人此刻還沒有被困殺殆盡才好。
沒想到當他接近銅雀館時,忽聞馬蹄“嘚嘚”,有一隊無妄戰士自正面而來,佇列整齊,不再如先前那般風馳電掣,不難猜測銅雀館的廝殺已結束了。
那隊無妄戰士分成兩列,將街上的行人向兩側驅趕,不過倒不魯莽,只是大聲地吆喝。
這一隊無妄戰士之後,又是一隊人數更多的禪戰士,足足有四五百人之眾。待禪戰士過後,卻見一輛玄鐵囚車在天司危府的人馬的嚴密看護下,向這邊而來。
囚車中的人,赫然是千島盟盟皇駕前三大聖武士之一的暮己!
暮己被擒,其他在銅雀館中的千島盟的人,其結局自是不言而喻。這一次天司危一網打盡在銅雀館中的千島盟人的意圖,還是實現了。
此時本應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但因為銅雀館之亂,周遭這一帶的人何嘗有半點睡意?這時都紛紛自門窗探身張望,指指點點。
被擒的是千島盟之人,這對與千島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