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紫微斗數無不精通,無論尋人尋物,向來算無遺漏喂,等等啊,年輕人!若是不靈,你就唾我一口”
戰傳說早已走遠了,他現在是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位兄弟有沒有見過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帶著一個年輕姑娘由這兒經過?”戰傳說走到一個倒叉著腰、呆板地站在路旁的一個精瘦男子身後,問道。
那男子慢慢地轉過身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竟讓他一個踉蹌。他目光定定地看著戰傳說,忽然齜牙一笑,道:“這位仁兄的的女人也也被人拐跑了?嘿嘿嘿,我看兄弟長得一表人才,怎也落得落得與我麻七一樣的下場”
陣陣酒氣撲鼻而來,戰傳說暗自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卻被那醉漢一把拉住了。
“別別找了,你不可能找得到了。”醉漢道。
戰傳說嘆了一口氣,道:“是找不到了,可我必須找!”
“要找丟失了的女人,只有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那就是酒酒中。兄弟沒有聽說過‘酒中自有顏如玉,酒中自有黃金屋’嗎?來來來,你我好好地痛飲幾杯,喝得開心了,就什麼都忘了。”
“酒”戰傳說喃喃道。
就在戰傳說所站立的街對面的酒樓二樓臨窗的桌前,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俊美至極,那女子十分的年輕貌美,只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正是小夭與擄掠了她的紅衣男子。只是此刻那男子不再穿紅衣了,而是換成了一襲白衣,由視窗正好可以居高臨下地望向戰傳說那邊。
“他對你算是有情有義了,如瘋了般在禪都找你。”那男子看了小夭一眼,笑著道。
小夭緊咬雙唇,默不做聲。
“你是不是很想說話,很想告訴他我在這兒?”那男子的聲音不高,柔和平緩,又笑意盈盈,在旁人看來,就像是一個年輕男子在對他的情人說著情話。“可我不能讓你開口,我已受了傷,雖然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可你的男人的劍法實在了得,在我受傷的情況下,我沒有把握能贏他。”
小夭的啞穴已被封了,她根本就無法開口,只能在心裡默默地道:“戰大哥不是我的男人——可我希望是”
“你的模樣長得還不錯,他當然有些捨不得,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你的,男人換女人,就像換衣衫一樣,剛才我所穿還是紅的,現在已換了白色的了。”
小夭在心中道:“戰大哥決不是那樣的人!”
“你看,他竟進了對面的酒肆。哈哈哈他此刻竟然還有心思飲酒作樂!現在你該相信我說的不無道理了吧?”那男子說著,用手摸了摸小夭吹彈得破的臉頰,邪邪一笑。
小夭除了用目光狠狠地瞪他一眼外,竟不能做任何反抗。
“那女子既然不是不是你的女人,你又何苦到處找她?”
戰傳說竟與那醉漢同坐在一張桌前,桌下已擺了好幾個空酒罈子。
戰傳說的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卻是我的朋友。”
“好,好,為朋友乾乾了這碗。”那醉漢早已趴在了桌上,卻還能摸到酒碗,又喝了一碗之後,醉漢幾乎就要癱坐在桌下了。
“若是她有什麼意外,我我該如何是好?”戰傳說也不知是對那醉漢說,還是在自言自語,他也把一碗酒一口喝盡了。
“戰傳說?!”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戰傳說一怔,循聲向喊他的那邊望去。
他的目光本是已有些醉意迷離,但此時卻在極短時間內重新變得那麼明亮而銳利!他所透發的凌然氣勢,連本已醉如爛泥的醉漢也莫名地打了個激靈,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吃力地抬起頭來,望著忽然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戰傳說,怔住了。
戰傳說的目光已落在了說話者的身上,卻是一個酒倌模樣打扮的人,被戰傳說如此凌厲的目光一望,他不由駭了一跳,臉色頓時有些發白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就是戰戰公子?”
戰傳說見此人根本不像是武道中人,大失所望,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酒倌趕緊自懷中取出一封信箋,上前走近戰傳說,雙手奉上,道:“這是一位公子讓小的把它交給戰公子的。”
戰傳說目光倏然一跳,沉聲道:“是不是有一個年輕女子與他在一起?”
“是”
那酒倌還沒有說完,戰傳說立時打斷了他的話,急切地道:“他們現在何處?”
“已離開小店有些時間了,他們本是在對面小的店裡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