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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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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猜測對於並非卜城中人的戰傳說是不宜說出的,由單問自己說出這一點則無礙。

戰傳說道:“單尉的懷疑不無道理。”

單問道:“戰公子也是如此想法?”

戰傳說道:“我不僅有這一推測,而且,我手中還有一物,可以證明你我的推測不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

單問目光倏閃,不由自主地勒止了坐騎。

戰傳說便也帶住了馬韁,取出在盒中發現的寫有血字的黃綢,將其遞與單問,道:“你看了便知!”

血字凝結,透過背面就可以看出,單問的神情頓時有些緊張了。這個在卜城叱吒風雲、見慣了風雲變幻的鐵腕人物在面對與落木四之死有關的秘密時,仍是無法保持平日的鎮定自若了。戰傳說甚至發現他的手在接過黃綢時,微微有些顫抖。

也許是過於緊張,以至於單問目光匆匆掃過黃綢上所寫的血字時,竟未在他腦海中留下任何印象,近在咫尺的血字也視若未睹,他不得不平定心緒,重新將那行血字看罷。

目光掃過,單問神色倏變,脫口驚呼:“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驚愕之情,溢於言表。

戰傳說忍不住道:“莫非這司空南山一向對落城主十分忠誠?”

單問長嘆了一口氣,方道:“的確如此,為此,城主還將一柄刀贈與他,以嘉獎其忠心。”

戰傳說心道:“如此說來,是有人有意要以此血字誣陷這名為司空南山的人了。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司空南山往日的忠勇只是一種假象。”

這些念頭,戰傳說都不便對單問說,畢竟他不是卜城人。

單問卻猜知了他的心思,道:“你是否覺得也許司空南山往日的忠勇只是假象?”

戰傳說一怔,他不能不點頭,心頭暗暗佩服單問的洞察力。

單問苦笑一聲,道:“你有這種念頭並不奇怪,但事情真正蹊蹺不可捉摸的還不在於這一點。”

戰傳說很是意外地道:“難道還有其他疑點?”

單問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鄭重地道:“這血字的字跡我十分熟悉,它肯定是出自司空南山之手!”

乍聞“司空南山”四字,戰傳說心頭之吃驚實是非同小可!血字上的內容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寫著“殺落城主者卜城司空南山”,既然如此,寫這血字的人又怎可能是司空南山?

但看單問的神情,卻是那麼的肯定,決不像是在對戰傳說說謊,事實上他也沒有對戰傳說說謊的必要!

戰傳說有些糊塗了。

如果司空南山是與劫域相勾結殺害落木四的兇手,那麼他又何必寫下這些血字?那豈非等於引火燒身,自我暴露?

如果司空南山與此事無關,那麼他就更沒有理由要這麼做了。

沉吟之中,戰傳說忽地心頭一亮,望著單問道:“會不會有這種可能:司空南山並非殺落城主的兇手,但卻是此事的知情者,因為某種緣故,他無法向外人透露這一點,但他又希望落城主被殺的真相被揭穿。所以,他想出了此策。一旦血字落到如單尉這樣欲為落城主報仇的人手中,自會有人接近司空南山以查明真相是否真如血字上所寫!這樣一來,司空南山的目的亦達到了。而這黃綢若是落在劫域人手中,因為是聲稱司空南山為兇手,劫域中人以及或許存在的與劫域勾結者斷然不會想到這是司空南山自己留下的,司空南山就不會有危險,甚至兇手還暗自慶幸找到了司空南山這一替死鬼。司空南山這一手的確十分高明。”

戰傳說的推測有理有據,合情合理,但單問仍隱隱覺得有紕漏存在,但一時又想之不出,於是索性不再細思,轉而道:“既然已有了這一線索,那單某便需立即趕回卜城了——殞城主的事,還要戰公子多加留意。”

戰傳說已看出落木四在單問心中的分量,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誰也無法改變單問立即折返卜城,由司空南山處著手查明真相的決心。

當下他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也多謝單尉一路上對殞城主的照顧。實不相瞞,除我與小夭、爻意二位姑娘之外,坐忘城另有一路人馬也與我們三人一同趕赴禪都,準備伺機助殞城主洗脫罪名,逃避加害的。”

單問不無感慨地道:“殞城主胸襟寬廣,沒想到其愛女也是如此。”

戰傳說知道他所指的是就在不久前雙城還面臨生死之戰,劍拔弩張,如今小夭竟也能解除芥蒂,而不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