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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卻已數度走在生與死的邊緣,每次都憑著機緣與堅強的意志生存下來了!即然如此,那麼又何必懼怕面對有人冒了自己名字胡作非為這一事實呢?也許時間拖得越久,越是難以澄清事實!

艱辛的磨礪,或是會讓人一蹶不振,或是會讓人變得更為堅強與鎮定,而戰傳說恰恰屬於後者。

戰傳說道:“目前我仍不知他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如此做的目的,我只知自己才是真正的戰傳說!”

“戰曲戰前輩與千異一戰,法門四使皆在場,所以他們應當識得誰才是戰前輩之子。以四使的修為,再高明的易容術也是瞞不過他們的。”尹歡說得很慢,似乎在斟酌著字眼。

戰傳說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來,望著東方越來越明亮的朝陽,無比堅定地道:“我明白尹谷主的意思,總有一天,我會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此時眾人雖然各懷心事,但當石敢當提議前往玄流道宗總壇所在的天機峰時,眾人皆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石敢當本為玄流道宗宗主,以道宗的力量,自不懼於已遭受重創的驚怖流。

當下,六個本屬毫不相干的人結伴而行,向天機峰進發。

途中,戰傳說半真半假地問道:“石前輩,我是戰傳說,而‘戰傳說’已被人認作是大邪大惡之人,也許自我踏足道宗之後,不知會為道宗帶來多少麻煩,難道石前輩不曾為此擔憂嗎?”

石敢當枯瘦的臉上顯露出了坦然的神情,口中卻道:“當然十分擔憂,普天之下有那麼多英雄的大名不去冒充,卻要冒充一個世人慾食其肉、寢其皮者的名諱,此人多半有些瘋痴。把一個瘋瘋癲癲的小子帶到道宗,老夫又怎能不擔憂?”

言罷,他望著戰傳說,戰傳說也望著他,彼此相視片刻,一老一少齊聲哈哈大笑,笑得酣暢淋漓,一切盡在一笑中。

半日後,眾人到達一個頗具模樣的大集鎮,離此鎮尚有二里遠的時候,眾人便聽到了從鎮中傳出的咚咚鼓聲,好不熱鬧。剛入鎮子時,卻見街巷空落,難見一個人影,那咚咚的鼓聲倒在前方繼續響著。石敢當見青衣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便想找一家客棧歇息一日,一連見了幾家客棧,卻皆是大門緊閉,眾人不由暗自嘀咕,只好循著鼓聲而去。

拐過幾道彎後,忽聞人聲鼎沸,嘈雜無比,眾人眼前出現了大片空地,不過這片空地上卻擠滿了人,男女老少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人群中高搭一座高臺,寬十丈,長十丈。高臺中央有一塊大紅綢布嚴嚴實實地蓋著一件足有兩人高的物件,一時倒也無法猜出紅綢布掩蓋的是什麼。

高臺左右兩側各有一架巨鼓,各有兩名鼓手在奮力敲擊,手法甚是嫻熟。鼓槌飛揚處,震耳欲聾的鼓聲將空氣也震得發顫。

而臺下近千人則高仰著頭,神情激動興奮,似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戰傳說諸人這才明白為什麼鎮子會顯得空蕩蕩的,原來鎮子裡的人全集中在這兒了。他們自知一身的血汙太過引人注目,所以只是站在遠處的不顯眼處遙望這邊。

但很快他們仍是吸引了一部分人的視線。

先是站在高臺前人群最外圍一人無意中目光掃向他們這邊,頓覺眼前一亮,一下子怔在當場,滿場振聾發聵的鼓聲亦難以讓他回過神來。

他所看到的正是爻意!

尹歡等人在目睹了小野西樓、斷紅顏那樣美豔絕倫的絕色之後,尚且為爻意的天姿所震愕,何況是一介鄉民?頓時那人便已魂飛魄散,靈魂脫竅,心中一片茫然。

很快,那人異樣的神情引起了他身邊眾人的好奇心,越來越多的目光投向戰傳說這邊,最終一無例外地被爻意所深深地吸引了。

最後,連臺上四名鼓手也發現了爻意的存在,鼓點的節奏頓時亂了,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猶如群鴉亂飛,但臺下的人對這一點已毫不在意了。

戰傳說對此又好氣又好笑。

忽見一個雞皮鶴髮的老者氣急敗壞地登上高臺,用力乾咳一聲,以吸引臺下人的注意力。看來此老者在鎮中頗有威望,這一聲咳嗽,立即把大半的目光重新拉回臺上,喧鬧嘈雜的聲音消失了,鼓聲也停了下來。

石敢當見多識廣,低聲道:“大概是此地武風鼎盛,今日要舉行武會,決出武功最高的人。”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畢竟以他這樣的身份、修為,這種鄉間武會實在是不足一提的,其他人亦有同感。

正當六人準備離去時,忽聞喝彩聲四起,原來那老者說了一番話後,引出一個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