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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起包,落荒而逃的成分居多,原因什麼的,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在市區內租了間二手房,不大,只有70平方米,一房一廳一衛。雖然實在不如從前,但環境還算清幽,房子內部也沒有發黴跡象,想必原來的主人還算是一個會打理房間的人。

暫時安定下來以後,我投了些簡歷,出乎意料的,有一份訊息回的特別快。第三天我便可以去那裡面試了。

使我吃驚的是,我的主考官居然就是在KFC裡面遇到的那個和學弟在一起的男子,我忽然有些明白簡歷為什麼會回覆地那麼快了。

“是姚小姐嗎,我想我們已經見過面了。”他朝我點點頭,溫和地笑了。

“恩。”我入座,有些侷促不安起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面試,畢業後我是直接結婚的,婚後也一直呆在家裡,所以我根本是沒有任何面試和工作經驗可談。

“你的簡歷我們大致看了一下,姚小姐的條件挺符合的,你也知道我們是中日合資企業,正好需要擅長日語的秘書。”他先向我大致說了些情況,然後隨意問了些問題,簡單的很,我不禁啞然失笑,他簡直是有意放水,不然怎麼會問出一些題目難度之如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呢?

由於“有心”人士的放水,我順利地完成了我的第一目標——一個環境不錯,穩定,工資福利又好的工作。

我上班的第二天,才真正瞭解,為什麼只是身為主考官的人便能放水放得如此過分,實在是因為我的頂頭上司居然是他——我那大學四年從來沒有注意過的學弟。

看著稚氣未脫的老闆,我除了嘆氣還是嘆氣,“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正好需要這樣的秘書,而你正好符合條件而已。”他倒好,兩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裡,朝我傻傻地笑笑,雖然我覺得裡面奸詐的成分居多。

於是我就在有心人的安排下,開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

老闆,汗,實在不習慣這麼叫他,還是叫學弟好了。學弟他是知道我懷孕的,給我的工作也是想當簡單的,無非是倒倒茶,打些資料在電腦裡,最多隻是整理一下他凌亂的辦公桌而已,我在想,做這樣的工作,普通的打字員就可以,何必高薪聘請我呢。他這樣難道就不怕其他員工誤會嗎。

每當我把這個資訊傳給他的時候,他總有理由,說什麼現在只是對員工的特別福利,等我生完孩子,就要接受殘酷的有如地獄般的辦公室生活了。不過他的話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誰叫他總是一副嘻嘻哈哈總也長不大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的訊息網為什麼這麼靈通,很快便知曉了我已離婚的真相,然後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便也成為了他的工作之一。

雖然這樣在公司影響不好,可我為了肚子中的寶寶著想,自己實在是不宜自己去擠公車,便也沒拒絕他的請求。

很快便到了預產期,他停了我兩個禮拜工,然後更是嚴密地一下班就守在我家裡,儼然把自己當這裡的主人,然後我就吃到了堪稱有史以來我吃過的最經典的東西——由於已面目全非,我不能根據它的料材來定名字,恩,如果根據外形的話,倒有一個名字很合適:黑碳滿盆。

“你難道要身為孕婦的我吃這種東西?”我的聲音因為恐懼而尖銳起來。

“樣子是難看點,是我和著中藥一快做的,我吃過了,味道不錯,對你的身體來說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不要。”我還是堅守我的重地,打死我也不吃這種東西。

“乖,吃點吧!”

“不要。”

“不吃要打屁股的喲。”他像是在哄小孩一樣的哄著我,一如以前他在我身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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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新婚後的一個冬天,上海難得下了一場大雪,漫天雪花飛舞,像一個個雪白的精靈。我從小就喜歡雪,喜歡它的輕盈,喜歡它的純潔。

那天我打電話給他,死活賴活的叫他一定要回家,因為我為他做了一桌子的菜,是我剛從廚藝班學來的,剛好在他面前炫炫。

他很忙,可是還是答應了我一定回來,我開心極了,就在那裡邊等邊聽音樂。

等了很晚,他還沒有回來,我不顧天氣寒冷,披著衣服就往外跑,希望能看到他回來的車子,可是卻只有失望,不過天空中卻下起雪來,這在上海是幾年見不得一回的,我原本陰霾的心情頓時活躍了起來。雪越下越大,地上已有一層,我就在自家院子裡玩了起來,堆了兩個雪人,不高,20來公分,一個戴著藍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