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著紅帽子,旁邊用我從廚房拿出的番茄醬寫著:小影愛小塵。
那天也不知道我等了多久,只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他,正摟著我。
我偷偷親了一下他的眉毛,誰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睡著,當場被抓了個正著。
“你輕薄我。”他向我控訴。
“輕薄了咳咳又怎麼樣!”喉嚨很難受,不僅聲音難聽的要命,而且說了半句就咳嗽起來。
他趕緊起床,幫我倒了杯熱水,拿起床櫃上的藥片就給我。
看著那一粒粒膠囊,我膽戰心驚起來,從小就怕吃藥,雖然說這種藥吃起來很方便,只要吞下就好,可我好象天生和這犯衝,楞是沒嚥下去過,每次都是卡在喉嚨裡的。
“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吃。”
他挑眉,意思我瞭解,是不行。
垂下臉,我努力裝出小可憐的樣子,聲音也加上略微哭音,“你知道人家不會吃藥的嘛。”撒嬌是我的絕招,因為屢戰屢敗,所以叫絕人活路招,簡稱絕招。
“知道自己不會吃藥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說完不容分說把藥塞在我手裡。
艱難的拿起藥,在放入口中之前,我再作最後垂死的掙扎,“真的一定要吃。”
“恩哼!”這次連說話都免了,直接哼聲代替。
我兩眼一閉,做誓死如歸狀,把藥塞進嘴巴,然後喝了一大口水,接著便是等著期待中的咳嗽把藥給咳出來。
沒有,有的只是他溫暖的唇,接著是他靈活的舌尖,在我還沒反映過來之前,藥已經順利地吞進了肚裡。
然後紅著臉的我對上的是他似笑非笑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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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疏影。”最近我老發呆,而他的使命便是讓我還魂。
“啊!”
“吃完了,就快睡,我先走了,晚上有飯局,你有什麼事的話,打電話給我,知道嗎。”說完,連忙急衝衝的跑出了門。
而我,則呆楞楞地看著自己手裡捧著的已空了的盤子,這個汗,我什麼時候吃完的呀。
我把盤子放在旁邊桌子上,攏了攏被子,便躺下了,可一閉眼,出現的卻都是他的影子。
他有時壞壞的笑,有時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