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都夠長,李傾城的旁邊馬上就有個人落座,動作大的出奇。
紀典優扣了扣桌面:“沒錯,有些東西,擋都擋不住。既然要來,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
李傾城看著坐在身旁的紀典優,他的側臉上可以看到一絲笑意,因為他的到來,空氣中帶著一絲冷冽的味道。
聽到他們在打官腔,不說話,程瀟悠然自得的給自己倒著酒,又叫來服務生拿多一個杯水來,等服務生的半分鐘時間裡面,氣氛很沉默,沒有人開口說話。
他又倒了酒,紀典優伸過手去,舉起來:“程瀟,我們都期待這一刻來得太晚了。”
程瀟淡淡一笑,蒼白的臉上全是容光煥發:“你好,情敵!”
紀典優搖了搖頭,解釋:“我跟千帆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他疑惑的笑:“我是怎樣想的,你知道?”
紀典優笑而不答,轉過臉來看著李傾城,她一直在看著自己,因為他的目光注視下去而像個受驚的小兔子馬上的收回了視線:“你拿她來打擊我,是不可能的。她與我之前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所有的?真的嗎?”程瀟不相信。
“沒錯。”紀典優肯定:“所有的。”
“也包括,葉千帆?”程瀟含著笑,臉上的表情帶著許多的令人不懂的害怕。
紀典優轟的一下站起來,不小心帶到了桌子,嘩啦的一陣響,有杯子已經被震翻了,流出來酒精,李傾城尖叫。
“她不是我的女人!”他一邊解釋,一邊看著李傾城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裙子上面的酒。
忍無可忍,一把拽過她就走。
李傾城的手腕被她拽的發痛,又跟不上他的腳步,只得大罵:“你放開我,你有病啊,放開我。”
他沒有放,拉著他到了一間小室裡面,打量了一下猜測是他的辦公室,紀典優一邊從紙巾盒裡抽紙巾出來遞給她,一邊說:“你怎麼回事?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李傾城機械化的擦拭著裙子,不回答。
“說話!”紀典優在她彎著身子擦裙子的頭頂上吼了一嗓子。
李傾城因為他的大聲而顫抖了一下,鎮定了一下,繼續擦,裙子是程瀟送的,純白色,穿在她的身上極清麗脫俗,好好的一條裙子,又漂亮,又昂貴,硬是被這個人渣給毀掉了,心裡一陣痛惜。
白了他一眼,站起來,直起身子:“說什麼?我跟你沒話可說!紀典優,最好把光碟還給我,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紀典優輕輕一個淺笑,裡面飽含飢諷:“你憑什麼對我不客氣?!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聽話點,別給我整些什麼么蛾子!”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他一笑,眼睛裡面閃過來的光像一把刀一樣,視線裡面露出來的那種凌厲和刀一起,把她的裙子粉身碎骨。
李傾城趕緊一把摟緊自己的雙臂:“你去死!”
“呵——”紀典優雙手插著腰:“你還要什麼?除了光碟,錢?房子?車子?”
李傾城聽到他的話,抬起頭來,像看著救星一樣看著他:“你真的肯把光碟還給我?”
紀典優看著她一臉的期待,語氣裡面有著不可言說的驚喜,這個女孩,一身的連衣裙,像一朵百合花一樣,綻放著最青春年華里的朝氣。這個女孩,以一種驚人的方式出現在他的世界裡,與他有肌膚之親,在他的身下顫抖,哀求,痛哭流涕
他上前,想要撫摸一下她的臉。她明白他的企圖,執意的側過臉去,紀典優看到她的耳垂都白皙到透明,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的毛髮,他想,他一定要送她一對珍珠耳環,她戴這個一定很漂亮。
“你又騙我?”她的語氣裡面帶著很多的失望:“紀典優,你知道嗎?我無意要去打擾誰的平靜生活。只是因為我哥哥的事情,我求到你這裡來,你幫我我記得這個人情,將來有一天,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甚至可以因此而感激你一輩子,也會記得林沫沫的幫助。你不答應也是人之常情,說得過去,畢竟,這件事情是我哥不對在先。我不懂商場上面的事情,我只是不能看著我哥坐牢,就算他錯了,可是他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的親人坐牢。”
“我以為你是喜歡林沫沫,所以不願意我和她在一起。以前我不知道她的背景,所以我沒有把你的話當一回事。現在我知道了,我明白你們有錢人的顧及。但是我並沒有惡意,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