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來說克洛斯和蘭納還給了他自由也不能倖免於難,迪安納剛見到他們就轉開身去,同時呼吸變得沉重,拳頭握起來,眼神與表情裡充滿憤怒與怨恨。他惡狠狠地說:“別毛哭耗子了!我瞭解你們這種人,打一巴掌再安慰一句是你們的家常便飯!接下來該進行哪一步了?是嚴刑逼供嗎?”
蘭納略帶歉意說:“那樣的事情不會在您身上發生,我為丹努文所做的事情抱歉”
“少假惺惺的!你們這些自以為正義的傢伙對兄弟會成員所做的惡事還少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嚴刑拷問是你們最擅長的卑鄙手段!”
蘭納尷尬地望著克洛斯苦笑,向這位朋友尋求幫助。
克洛斯只好硬著頭皮走向迪安納,誠懇地說:“迪安納先生,我想您對我們誤會太深了。丹努文先生之所以會做出那麼衝動的事情,是因為他曾是範克里夫的學生,並一直都因老師的死而存留有心理陰影。而前些日子發生的謀殺案讓他聯想到兄弟會的復仇,因此才會被衝昏頭腦甚至喪失理智。我代表丹努文先生向您致歉,也請您能理解蘭納先生與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只是希望找出兇手,還給哨兵嶺與大家安寧。”
迪安納沉默下來,盯著牆角一動不動。他的憤怒正在慢慢消逝,過了很久才故作傲慢地說:“你們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如果是關於兄弟會,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說,哪怕面對拷問!”
“你這是包庇!”蘭納嚴肅地說。
“但我願意這樣做。”迪安納望向蘭納,眼神裡帶著幾分鄙夷。
蘭納無法忍受迪安納這種無所謂的態度,“作家先生!您不會不懂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