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叫羅彪,還有一個名叫張放,這二人殺人不眨眼呀。”
琴痴婆已開始治楊得寸的傷了。
楊得寸伸手拉過楊香武,道:
“乾兒子呀,乾爹明白,你心中氣我二老,動了心眼叫那丁婆子放火燒我的草屋。”
楊香武一呆,楊得寸又道:
“你卻在我二老與那丁婆子發生衝突搏鬥中,下手摸走了兩個金元寶兩個銀元寶去,對不對?”
“乾爹我們很高興呀。”
“高興?你二老應該生我氣的。”
“怎麼會不高興,你是我二老教出來的接班人呀,你小子年輕有心眼,我們只有高興,何況你取的不多,這金銀再多,將來還不是由你接收嗎?”
楊香武聽的全身一緊,忙跪在地上叩頭,道:
“乾爹乾孃,香武真對不起二老的苦心,對不起。”
他頓了一下,又道:
“乾爹呀,丁婆子真的是那天山虎羅彪的妻子?”
楊得寸苦笑搖搖頭,道:
“十年前丁婆子才認識天山虎,那個時候丁婆子三十歲,她很嫵媚,武功又高,出現在大山黑水間迷了不少男人,當她遇上範大將軍手下殺手的時候卻受到了羅彪的控制。”
“天山虎用什麼方法控制丁婆子?”
“這件事江湖上有幾種說法,有的以為丁婆子愛天山虎的強壯,她被天山虎吃定了,但有的以為丁婆子在關外做過幾件大案,被天山虎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只好屈從天山虎的淫威之下,更有人說丁婆子的丁家屯子駐守著天山虎那批叛軍,她怕族人遭到屠殺而屈從天山虎。”
這時候琴痴婆已為楊得寸的傷緊上了繃帶,楊得寸接過天山虎的那隻鉤刀,冷笑笑,道:
“王八蛋,真狠,差一點要了老夫的命。”
說著,他把那尺半長的鉤刀交給楊香武,又道:
“拿去吧,作為身邊的傢伙。”
楊香武接刀在手,楊得寸自袋中抽出一張銀票,是一張一百兩的,他對楊香武,道:
“收下吧,一年後再回來。”
語音突然僵硬,楊香武可發了呆,道:
“乾爹,我不能在你老受傷的時候就走人,”
“有你乾孃就夠了,快走。”
“快走”二字帶著厲色,那走不容反抗的。
琴痴婆也衝著楊香武點點頭,道:
“去吧,天下大亂,小心安全。”
到了這時候,楊香武不走也不行了,他再叩頭,一臉無奈地站起來,道:
“乾爹,乾孃,我必定一年後來問候二老。”
楊香武起身走了。
楊香武一步一回頭地步履沉重,他真心想留下來伺候楊得寸,至少伺候到乾爹的傷好了再離開。
楊香武往對面山坡石道走去,他很想哭,後悔為二老惹上這多麼的麻煩。
於是,楊香武走往花井小鎮去了。
花井小鎮上還有個丁玲咚在那兒。
楊香武也只有丁玲咚一個朋友。
楊香武走遠了。
翻過了山脊不見他的人了。
這時候,楊得寸一躍而起,他對老伴,道:
“快,快行動。”
“行動什麼?”
“你個糊塗蛋,老糊塗不是?”
“你得先說清楚呀。”
“還用我多說?咱們這兒不安全了,趕快轉移陣地換個地方。”
“咱們的那些寶物”
“全部包紮起來,我們兩人挑了走。”
“為什麼要換地方?這地方也挺安全。”
“已經不安全了,你想想,那丁婆子與羅彪二人,他們一旦想通我二老留戀此地而不去,必會懷疑我二老這一生積蓄藏在這附近,你想,他們會輕易地放過嗎?”
“哎呀,我的乖乖啦,你看看,我真老糊塗了,可不是嗎,他們必然會再找來。”
“而且一旦再來,必大批人馬呀。”
“快呀,天爺,本想在此享清福的,這一下子全部光了,還得再遷徙。”
頓了一下,琴痴婆子又道:
“老伴,咱們”
楊得寸道:
“我送乾兒子一百兩銀子,實際也是雙方斷絕關係的費用。”
“什麼?你同咱們的接班人斷了關係?”
“你怎麼又糊塗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