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如果幹兒子在外遇上大麻煩,他免不了地又會找上山來,一旦他被人盯上,咱們這地方還能安全嗎?”
“那以後再也看不到香武。”
“他本來就不是咱們的兒子,休太傷心了。”
楊得寸還遙看遠方,又道:
“希望你那些毒針把個天山虎扎死,也許”
琴痴婆道:
“他中了不少毒芒針,他還能活?可惜未把丁婆子一併扎死。”
“所以我們要趕快地搬家。”
這二老說搬就動手,二人匆匆地走回石洞內,捆的捆,緊的緊,寶物金銀全打包。
楊得寸手指荒山頂,道:
“走,咱們一批一批地往那山頭上搬,我知道那兒有個荒山洞,也算是個清靜地方。”
琴痴婆背得多,因為她沒受傷。
楊得寸也背得多,他雖受傷,但為了爭取時間,即使再疼也得咬牙背大包。
這一忙忙到第二天過午才搬完,累得這兩個賊祖宗躺下來大喘氣。
那個山洞也就是青龍河的最高峰,很少人會知道峰上有個天然大石洞,而且還是個神秘的溫泉山洞。
楊得寸是年輕時候為了逃過官府的捉拿藏在那大山洞中住過些日子。
在楊得寸的心中,那兒雖然是高處果然不勝寒。
丁婆子看著天山虎羅彪,她關切地問:
“感覺如何呀?”
天山虎羅彪在逃出幾里外站住了。
他用力地扯開了店家給的長衫,只見他的胸前還有一塊紅嘟嘟的硬牛皮好像是護心盾的模樣。
如今牛皮上緊緊地釘了六根毒針,有一根卻紮在他的左上臂,就是那一根毒針令羅彪全身不自在,所以他拔腿逃。
此刻,他對丁婆子,道:
“這塊牛皮救了我,臂上的一根快割開肉取出來。”
丁婆子舉刀不動,她半帶慌張地道:
“羅爺,你的肉我可以扎嗎?”
“平常當然你不能扎,但,這是什麼時候,你快下刀把那毒芒針挑出來,真怕毒芒針會逆血而上。”
“好,我聽你的,我也會小心地把毒針挑出來,可是你得忍著點,要像關二爺刮骨燎毒不皺眉的精神要不你可以把眼睛閉起來我再下刀。”
羅彪忽叱:
“叫你把毒針取出來,你倒是羅嗦一大堆。”
“我不羅嗦,我下刀了。”
她果然用力地把眼睛閉上了一下然後再張開,張開她才用刀扎,當然是紮在羅彪的上臂前方那個已經泛紫黑色的皮肉中有寸半深。
初時羅彪還抬頭看,然後。
然後疼得他用力地把眼睛閉起來。
羅彪還口中低聲咬牙撐著叫:
“噝,噝,輕點,輕點。”
就在這時候,只見厲芒疾現,光焰似流電一般地閃過了羅彪的脖子,那真是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的一刀殺。
當然也出乎羅彪的意料之外。
羅彪的反應更嚇人,好好地人頭快掉了,但他那沖天一吼宛如旱雷一般:
“”
聲音出自他的快落下來的人頭之口。
他的身體往前衝,即是他的雙臂也張開來差一點抓住了丁婆子。
丁婆子還是低頭哈腰地閃過了羅彪的那一抱,才算逃過一劫。
而羅彪的雙臂卻正巧抱住了附近的一棵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