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是二人酒喝多了。”
林夕落聽了這話則臉色複雜,魏仲良才多大?過了年不過十五歲的小子就拈花惹草?他有這本事嗎?
魏青巖也拿捏不準,“戶部侍郎怎麼得知他拈花惹草?這訊息何處傳來的?”
“好像是總去一家酒樓,與那酒樓之中的唱曲戲子關係不錯,連那附近的小叫花子都知道此事。”林政辛說完則咬牙忍住笑·林夕落瞪他一眼道:
“十三叔這耳朵還真長,連這等訊息都打探到了!”
“這可並非是我打探,而是戶部侍郎大人說的。”林政辛躲開林夕落的目光,看向魏青巖道:“姑爺,您管不管這件事?福陵王那方還等著我去傳話呢!”
林政辛始終不敢叫魏青巖為侄女婿,一來魏青巖比他年歲大不少,二來他可是幫忙管著魏青巖的錢莊子,故而跟隨胡氏等人的叫法直稱姑爺子。
魏青巖搖頭,“這事兒我不管。”
“啊?”林政辛則納悶了,“那怎麼辦?我如何與福陵王回話?”
“有侯爺在·哪裡用得上我?我好容易歇幾日只是為了陪媳婦兒的,可不是管這亂遭爛事的。”魏青巖話語淡然,口中飲茶之態讓林政辛眼角抽搐,一個比閻王還冰冷暴戾的人品茶,怎麼就瞧著這麼彆扭呢?
林政辛也沒多說,“既然姑爺覺得此事沒必要管,那我也就回了。”林政辛起了身,魏青巖送他至門口,秋翠立即主動上前:“奴婢送十三爺”
魏青巖擺了手,林政辛也沒反駁·二人隨意談了幾句無關痛癢的閒話便散了,而林政辛離開這院子則哈哈大笑,笑的他自己都有些想哭了!
這一笑卻是把秋翠嚇一跳·“十三爺?您沒事吧?”
“哎呦,這可真是現世報,爺本來是想跟你們夫人說說樂子的,孰料姑爺還在家,這笑憋的我快透不過氣了!”林政辛笑燦如花,那一張俊俏面容讓秋翠的心臟跳的更快。
“原來十三爺不是來給五爺傳信兒的。”秋翠沒了以往的潑辣,羞赧柔媚,說話聲音比冬荷還柔
林政辛絲毫不遮掩道:
“這自是當然·爺憑什麼那麼好心來傳信?”話語閒聊·已經行到門口,林政辛則多看秋翠幾眼·秋翠面紅低頭,可抬起頭來林政辛已經上了馬離開侯府。
秋翠的小心思飛散跟去·而林夕落與魏青巖則在談論此事。
“這事兒真的不插手?會不會被侯爺怪罪?”林夕落略有擔憂,“而且這事兒怎麼聽著如此不對勁兒呢?仲良尋常在外飲酒的事可多了,也不至於這時候才傳入戶部侍郎的耳中,可說他拈花惹草·他雖為人混賬了些,可還不至於這般自甘墮落吧?”
林夕落這話說的也格外心虛不敢篤定,如若換做魏仲恆,她興許能夠判斷這事兒真假,可換成了魏仲良,她還真沒這份把握。
魏青巖皺了眉,“管也落一身不是,不管也是一身腥,索性就不管。
“關咱們何事?又不是你兒子定親!”林夕落翻了白眼,可這話說完她不由得細想,這事兒雖說與他們無關,可依著侯夫人的性子怎麼都能賴上魏青巖,誰讓他是世子位最大的威脅、更是侯府的頂樑柱呢
無事都能潑上三分汙水,何況這有事發生了······
“你與戶部侍郎的關係如何?”林夕落看他仍在思忖,魏青巖道:“一般關係,不過他與羅大人關係更近。
“那你逃脫不了干係了。”林夕落摸著自己胖圓的臉,“怎麼都能賴上你。”
魏青巖倒是輕笑,“賴上我的事還少了?”
“我終於知道你為何整日裡板著一張冷麵讓人難以接近了。”林夕落抿嘴笑著,“被誣賴的太多,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誰有本事想找茬就來,一張冷臉將人嚇回去,即便是真在你這吃了虧的,也都得吃個啞巴虧!”
林夕落自說自笑,“我真聰明!”
魏青巖哭笑不得,除了這丫頭還有誰能如此調侃他?不過這法子倒也不錯,難不成真有人是這般才怕他?
宣陽侯與戶部侍郎吵翻了天,而婚事也正式告吹!
“福鼎樓”的雅間之內,桌椅板凳、青瓷杯碗被砸了個稀碎,福陵王在一旁陰著臉,指著地上道:“算,算算這都得多少銀子,本王得讓他們加倍的賠!”
夥計們連忙收拾屋子,掌櫃的算出了損失銀兩可實在不敢遞到福陵王面前,這數目著實不小,定能讓福陵王暴跳如雷啊!
可不遞?那一雙陰狠的眼睛正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