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顫抖著手送上,福陵王咬牙聲音響起,“是誰把他們領進了這最好的雅間?”
“回······會王爺,是、是我。”掌櫃的當即要哭出來,福陵王冷哼一聲,“那你就去收債!找魏青巖,他小子不來攔著,讓本王吃虧,做夢!”
“王爺,您這時候讓小的去侯府要債,這不是要命嘛!”掌櫃的渾身哆嗦,宣陽侯剛雷霆大怒的離去,轉而去找人家要債?這可不是膽子大小的事,是脖子多硬的事了!
福陵王冷笑,“必須去,一定去,你這不是在添麻煩,是在幫五爺,他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要你的命?”
掌櫃的瞠目結舌,去要債還能得感謝?雖說這位是王爺,可這話也實在太唬人了!
可還能怎麼辦?誰讓攤上這事呢!
掌櫃的沒了轍,硬著頭皮往宣陽侯府而去,而此時的宣陽侯府鬧的不可開交!
宣陽侯衝到大房,把魏仲良揪出來就是一頓毒打,如若不是孫氏和侯夫人攔著,他恨不得連刀子都用上!
“畜生!你個畜生!做什麼不好居然去喝花酒?找唱曲的?如今人家跟本侯退親,本侯這張老臉往哪裡放?”宣陽侯一鞭子抽下,魏仲良嚇的屁滾尿流,慌亂無章,“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多少雙眼睛看著呢,你說沒做就沒做?”宣陽侯氣的又是一鞭子,鞭響、血濺,魏伸良的右側從腿至臉捱了狠狠的一鞭子,嫩白的小臉上綻放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侯夫人嚇的險些昏過去,孫氏撲在魏仲良的身上,“侯爺,饒了他吧,他不會幹這種事的!”
“父親。”
魏青煥與宋氏趕到,宋氏看見魏仲良捱打的模樣嚇的厲聲尖叫,魏青煥的眉頭輕動,即刻上前,“父親,他是個孩子······”
“滾!”
宣陽侯大惱,“畜生,不中用的畜生!”
“我是畜生,你兒子生的畜生!”魏仲良捂著渾身的疼痛,在哭嚎抱怨:“畜生自然沒資格承繼世子位!沒資格!”
這一句話可謂是刺痛宣陽侯的心,手中一抖,鞭子扔在地,臉上抽搐幾分離開這個院子。
孫氏抱著魏仲良哭成淚人兒,魏青煥則讓宋氏陪侯夫人回去,好生看護。
尋來瞧病的大夫為魏仲良包紮傷痕,可看他臉上血淋淋的鞭痕,連大夫都嚇了一跳!
魏青煥在一旁添油加醋,“怕什麼?宣陽侯府乃是武將門第,不是文弱書生!”
“是,是!”大夫不敢多說,即刻為魏仲良包紮傷口,魏仲良聽著魏青煥到門口召喚侍衛,問魏青巖在何處,侍衛回稟魏仲良沒有聽清,可他的心裡已經湧起了一股滔天的恨意!
“魏青巖,你是奪我一切的罪魁禍首,我也要你後悔一輩子!”
第三百二十九章封口
宣陽侯打完魏仲良離開那院子,沒走出幾步便叫過身後的齊呈。
“去仔細的查一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齊呈一驚,“侯爺,這事兒要查?”
“你覺得會那麼簡單?”宣陽侯拳頭攥的緊緊,“本侯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看不得安寧!”
齊呈未動聲色,這種時候不是他能插嘴的,而恰巧這時,魏青煥從屋內走出,四處掃量片刻,走至宣陽侯身邊回稟道:
“父親,事情已經派人通傳三弟,他稍後會去為仲良辦退婚一事,對了,老五呢?怎麼沒見他出現?”
魏青煥提及魏青巖,不過是想讓侯爺往魏青巖的身上想。
他在此地幫忙,魏青羽乃侯爺分派公事還沒忙完,緊接著要去收拾爛攤子,魏青山在軍營,就只剩魏青巖一人沒了音訊,不是他是誰?
宣陽侯聽此話不免皺了眉,看魏青煥一眼後則問齊呈道:
“老五呢?”
齊呈也不知,則立即派侍衛去找,過了半晌侍衛回報道:
“回侯爺、二爺,五爺就在門口被攔住了。”
“何人?”宣陽侯一怔,他還能被攔住?
侍衛道:
“是福鼎樓的掌櫃前來要銀子”
宣陽侯滿臉氣惱,但卻回不上半句,與戶部侍郎吵嘴砸了場是他做的事,賠銀子是理所應當,可可那個地界是福陵王的,居然這時候就來要銀子了?
宣陽侯有些心中不忿,則闊步朝門外走去,魏青煥緊緊跟隨,心裡則在不停的打鼓,想法設法要將這事兒賴了魏青巖的頭上。
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