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獻王瞧上,哪還能得好事。”
林夕落挑了眉,這長的俊也成了錯?
魏海匆匆趕去後院,林夕落也無心再尋花媽媽看嫁衣,索性吩咐春桃道:“跟花媽媽說,今兒歇一天,就說魏大人尋我有事相談。”
春桃應下,林夕落忽然想起了冬荷,“她休養的如何?”
“已是不錯,這兩日也一直在問姑娘何事有空,她欲來伺候您。”春桃與冬荷相處久了,對她也多幾分憐憫。
“那叫她過來吧。”林夕落進了屋,春桃匆匆朝外跑去尋人吩咐事。
林夕落坐於屋中想著林豎賢,不免額頭蹙緊,他可怎麼辦?
冬荷從外進來,蠟黃的小臉、薄弱的身子這些時日也休養些許,雖瞧著仍有幾分虛,可已不似之前見她時那般悽苦。
進門便先給林夕落磕頭,林夕落扶起她,“你曾跟過我,也知你是個細心的人,如若早知她們如此待你,早早就會將你要回來。”
冬荷流了淚,“大姑娘如此說,倒讓奴婢心中更為愧疚。”
“過往之事不必再多說,往後你也不是林府的人,就一心跟著我,你可願意?”林夕落這般問,冬荷即便又是跪地磕頭,“奴婢一定一心侍奉大姑娘,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起來吧。”林夕落讓她起身坐了一旁的小凳子上,“往後你母親就留在這裡陪夫人,你則跟著我,可六夫人為何會將要去?這倒是稀奇。”
冬荷臉上嗔紅,低頭悶聲道:
“是冬柳她肚子裡有了六老爺的孩子,六夫人便欲在身邊再尋一人,奴婢不知,便被冬柳叫去看她,誰知就這樣被留了下來,可奴婢不願做”
林夕落安撫的拍拍她,讓她不必再多說,宅門大院,這等爛事恐怕都不少,侯府中她會不會遇得上?
春桃沒多久也從外歸來,回稟道:
“花媽媽說您今兒若歇了,她便欲回侯府一趟,晚間定歸,讓奴婢來問問大姑娘的意思?”
林夕落動了動嘴,“讓她去吧,這呆了幾日,總要給侯夫人回上幾句的。”
春桃又欲去傳話,冬荷則搶先起了身,“春桃姐姐歇一歇,還是奴婢去。”
二人爭執,冬荷則搶著出了門,林夕落攔下春桃在身邊,“讓她熟悉一下也好,你欲跟魏海走了,我這身邊的人也得先練練手?”
春桃臉紅,“夫人可允了,奴婢去為你做陪房,仍伺候大姑娘,您可不能丟下奴婢”
林夕落掃她一眼,“想跑也跑不掉,不留我身邊,便不允你嫁人”
“大姑娘就會欺負奴婢。”春桃嘟著嘴,林夕落歪著頭,調戲道:
“怎麼地?就喜歡欺負你”
“咳咳”
屋外幾聲輕咳,林夕落抬頭看去,卻正是魏青巖與魏海從外進來。
春桃臉一紅,即刻跑到旁邊去倒茶,林夕落上前行了禮,隨即道:“大人怎麼到這兒來了?”
“欺負人都欺負的理直氣壯?”魏青巖沒回答,抓著她的小手到一旁,魏海隨著春桃去倒茶,屋中便又剩其二人。
林夕落往院子裡看看,只有他與魏海?不見林豎賢的影子,隨口問:“先生呢?走了嗎?”
“這麼惦記著?”魏青巖挑了眉,林夕落抽抽鼻子:“酸味兒好重。”
一把將其摟到懷裡,魏青巖狠咬她小嘴一口,“再調侃我,我就辦了你”
林夕落揉著嘴,一臉委屈,魏青巖嘴上卻仍舊說起林豎賢:
“他已經走了,如今齊獻王也只敢跟在他身後邀約喝酒品茶,他好歹在得皇上的賞識之中,齊獻王也不敢太過,他只盼著別成過眼雲煙,被皇上忘至腦後便不會出事。”
林夕落依舊揉著嘴,不說話,魏青巖看她,“怎麼不說話?不是惦念你這位先生?”
她依舊不開口
魏青巖挪開她捂著嘴的手,林夕落索性撅起,抱怨道:
“看吧看吧,嘴都腫了”
魏青巖瞧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輕輕為她揉著,“小妖精,誰讓你撅著小嘴兒招惹人。”
林夕落氣惱,狠狠的咬他一口還了嘴,才算心裡平和些許,魏青巖也不覺疼,反倒笑意更甚,摸著她的小臉:
“只有你才能讓我這般暢懷一笑,不存虛假。”
“你以前”林夕落話語未出口便咽回去,想起初次見他時的那般冷漠、為其插簪時的桀驁霸氣,能讓這樣一個人笑,好似的確不易。
可這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