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又要如何表示才好?”
瞎了眼的“笑狼”眼瞎耳不聾,對楚烈這種語帶譏諷的調調,他一聽就站了起來。
“霸錘”募然吼道:“坐下,你幹什麼?端上桌的鴨子你還怕它飛了?”
這“笑狼”洪濤雖是他的大舅子,但顯然沒有一點大舅子的威儀,他只得乖乖坐下,一付恨不得吃人的模樣。
楚烈不是傻子,他已聽出了人家話中的意思,他不作聲,只是臉上已經有了不痛快的表情。
“霸錘”徐天霸轉頭道:“閣下好一張利嘴,這麼說來事情全是我們不對賭?”
楚烈語氣趨硬道:“我看不出你們有那點對的地方。”
“霸錘”嘴上虯髯一陣亂顫,他顯然也已經動了氣,只是礙於鏢主的身份,一直努力維持著應有的風度。
一指“笑狼”洪濤,“霸錘”大聲道:“我們替他找回那雙‘招子’,有那點不對?”
楚烈搖搖頭道:“本以為鏢主是一方大豪,是個明理講理的人,想不到你卻讓楚某人失望得很。”
“怎麼說?”
楚烈不慌不忙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想要討回公道,也無須找到我身上才對,更何況”
“何況什麼?”
看了一眼對方,楚烈又道:“更何況閣下的大舅子,據我所知是咎由自取,套句俗話那就是活該。”
楚烈的話一說完,立刻聽到“笑狼”暴叫一聲,且認位奇準的從對面衝向了楚烈。
楚烈實在很不願對一個瞎子動手,雖然這個瞎子比一個明眼人更厲害。
楚烈單手一格,坐在椅子上已躲過“笑狼”的一拳一橫劈。
“住手!”
“霸錘”徐天霸一聲大叫,使得“笑狼”洪濤住了手。
“回到你的位子上去。”
“霸錘”長聲笑道:“你還真是有心,多年前的事情都打聽得那麼清楚,看來我們找你也沒有找錯,說吧,你和那個雜種是什麼關係?這筆血債恐怕得要你來扛了。”
來了,這些人終於露出了真面目。
楚烈冷笑一聲昂首道:“我看你們非但不講理,簡直蠻橫,我打聽那個叫小飛俠的下落,就表示我和他一定有關係嗎?”
怔了一下,“霸錘”道:“你別裝蒜了,你若和他沒有關係,又為什麼要打聽他的下落?”
“有沒有關係,這是我的事情,你們若想把這筆帳算到我身上也成,劃下道來吧。”
對這種打譜就抹黑心肝辦事的人,楚烈已失去了講理的耐性,既然早晚都免不了刀槍相見,他乾脆就把話說絕了。
“霸錘”何許人?在青州地面,又是在自己的堂口裡,他怎經得起這個?只見他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有如銅鈴,直看著一付不以為意的楚烈。
“擺場!”徐天霸暴吼道:“請便!”
楚烈站了起來,領先歲了演武廳,來到練武場。
往場中一站,楚烈對著怒目而視的“霸錘”道:“怎麼個比劃;單打獨鬥?還是車輪戰群毆?”
“我操你個先人,你當你是誰?還用得著龍虎鏢局對你群毆?就我‘霸錘’一個人,若不能把你這三八蛋擺平,我就他媽的一頭撞死。”
粗人就是粗人,這“霸錘”任是平日一直想改變形象,但到了氣頭上還是滿嘴不堪入耳的髒話。
楚烈皺起了眉頭,嘆氣道:-”“看來閣下中午吃的一定是大便,喝的是馬尿,才會滿嘴臭不可聞的髒話。來吧,楚某這廂候著,就等你一頭撞死哩。”
又被損了一頓。
“霸錘”發現鬥口還真鬥不過人家,他已從手下接過一雙“金爪錘”,狂吼一聲像座山搬家似的衝了過來。
楚烈抖手一揮,手中長布條已鬆開,一柄精鋼長劍發出龍吟、一聲,已倏地迎向“霸錘”徐天霸。
“霸錘”手中的金爪錘各重三十七斤像這種沉重的兵器若非夭生蠻力的人,是別想玩得動它。
但此刻看來,這兩柄金爪錘彷彿就和如小孩玩的博浪鼓似的被他耍得團團轉、砸、劈、戳、甩、擠,他已使得出神人化。
長劍匹練像蛇,它當然不敢像金爪錘似的大磕、大攔,但是它卻刁鑽得讓人防不勝防。
楚烈的嘴角一直掛著一抹冷意的微笑。
這種笑意看在“霸錘”的眼裡,是極端的“個痛”。
(注:個德也就是不舒服,或者人大的意思。)“霸錘”火了,瘋了般把手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