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然拉了阮梨容的手按到自己胸膛心窩處遊移撫摸。
衣料輕薄,指尖下的肌膚熱得著火,熱力透過衣料的阻隔直燙到臟腑。阮梨容眼眶澀滯,雙腿卻軟得直打顫,身體順服地依偎進沈墨然的懷抱裡。
“梨容”沈墨然低叫著,箍著阮梨容腰肢的手緊了緊,另一隻手斜插。進她衣襟,摸索著忽輕忽重地刮搔打轉。
阮梨容腦子裡空茫茫,想剋制,呼吸紊亂,多日的思念被摸弄引燃成浴火,燒得渾身發燙。
☆、57煎心朝暮
“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低訴說著,抱著阮梨容輕蹭,低下頭吮上她的嘴唇,輕輕地啃。咬,唇舌相纏直吻到喉底去。
阮梨容迷亂地分不清身在何地何時,似乎是前世;又似乎是今生,身體打顫;難耐地癱在沈墨然身上喘。息。
“梨容”沈墨然一遍遍叫著,聲音低啞;硬物隔了衣料蹭摩阮梨容的腿腹。
前世飄遙的親密接觸再次到來,阮梨容受用無比,哼嘆了一聲;似苦楚又似歡愉,哀婉緾綿。
簾帷飛舞,紅羅帳掀起,往上面一躺,任意地翻來滾去,花清香暖,那種離開多時的暢快歡樂便能再次得到。
沈墨然的褲子不知何時褪下了,茂盛的毛髮中彈跳著紫脹的活物那物暗紅如巨蟒,彎轉攀附在緊實的腹下。
物兒以往在裡面挑弄的情景在腦子裡湧現,不疾不徐地廝磨,暴風驟雨般疾掃,時而重,時而輕,輕輕重重不可捉摸,快意卻是抓心撓肺層層疊疊無限分明。
想盼讓人臉紅,羞澀禁忌不敢去想偏想得更多。
輕飄不著力的酥ma在想像裡沁入四肢百骸,欲。念漸次濃郁,渴求像濃霧中走出的淡淡的影子,越步越近,終是侵佔了整個的大腦。
“墨然”阮梨容抬起虛軟無力的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低喘著,半閉上眼眸。
此時的她,是前世為沈墨然欣然綻放的那個幸福的女人,兩情繾綣,身心相許。
身體騰空,而後落到綿軟的床榻上,細碎的綿密的親吻像雨點一樣急促,揮灑在阮梨容額上臉頰耳根脖頸還有身體各處,像春風吹拂,若梨花雪溫潤。
渴盼裡席捲心靈的浪潮沒有到來,身體微有飢渴,更多的卻是被憐惜的滿足,阮梨容在綿長的親吻愛撫中漸漸迷糊,後來,意識空茫,陷入溫暖的夢鄉中。
沈墨然痴看著閉眼熟睡的阮梨容。
原來,自己與梨容真的是夫妻,難怪,第一天見面時,便覺得梨容是自己很親密的人。”
閤眼沉睡的梨容沒有平日相見時的稜角,黑緞般的長髮襯著白。皙的小臉,像枝頭露水點染過的梨花,嫩蕊含嬌,團朵如月,清絕無雙,麗色可愛。
梨容是愛自己的,愛得不比自己愛她少。
沈墨然心中,喜悅愛戀和心疼負疚翻攪在一起,他貪婪地聞著梨容身上淺淡的讓人迷醉的清香,顫抖著伸出手,虛虛地描摹著她的眉眼。
真想把梨容佔了!沈墨然聽見自己心底悵然的聲音地——此時佔了,梨容清醒時怕是會著惱的,誤會更難解開。
欲求兩情長久,又豈能爭朝夕。
勉力壓下心中的浴望,帶著解不開的疑問,沈墨然給阮梨容攏好被子,整理了衣裳,輕輕地走了出去。
梨容口中自己與葉薇薇的婚書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認為自己給她下了避子藥?
沈墨然確定,迷夢裡的一切,還有阮梨容的責問,是真切地發生在他和阮梨容身上的,只是,應該是上一世的事。
不存在這一世的事,有自己代簽名的婚書無法尋找證據證明清白,不過,梨容體質極難受孕,自己沒有給她下過避子藥一事,方才寥寥數語,足以讓梨容自己去查證了。
穿堂風凜冽,刮在臉上如刀刃帶過,沈墨然雙手攥起又放開,如是幾次,紛亂的思緒雜湧,捨不得分別,卻得咬牙暫且放下。
急切不得,逼得太緊,只會適得其反,梨容心中對自己恨深,卻也愛重,不需擔心她真的嫁給遠臻的。現在的關鍵還是,自己得有能力脫離開家庭,不要讓自己的家庭再給梨容帶去傷害。
“沈公子,阮姑娘家裡沒出什麼事吧?”姚伯嘉朝沈墨然背後望。沈墨然風塵僕僕趕來,開口便要見阮梨容,姚伯嘉知他和陶勝風交情甚篤,又想著他和阮梨容是鄉親,許是阮家有話傳給阮梨容,不疑有它,當即告訴他阮梨容住哪個房間。
“她關著門,我喊了幾聲沒人應。”沈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