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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骸壩鷚亂恢笨C著要嫁給墨然,墨然從來都是嚴辭拒絕。”

因為沈墨然拒絕,不是他反對!聶遠臻憂急,證據明確前又不能把懷疑透露,沈墨然要是改口要娶陶羽衣怎麼辦?

陶勝風接著道:“我要去香檀,你們呢?是北上還是回香檀?”

阮梨容大喜,問道:“我們正要回香檀,陶爺,小女子的馬車跟在你們後面走,未知是否打擾?”

她要跟自己同路!陶勝風心花怒放,自是應允,還邀請道:“我的馬車舒適寬敞,再坐五六個人也不擠,兩位不妨與我同乘一車。”

阮梨容婉拒了,聶遠臻若是同行,同乘亦無不可,只是他要先趕回香檀,自己一個女子哪能陶勝風同乘一輛馬車。

往回急趕梨容太累,不急趕又怕香檀出的大事,聶遠臻猶豫片刻,同意阮梨容的提議,自己到市集買一匹馬騎馬先趕回香檀,阮梨容坐馬車跟在陶勝風的馬車後面慢慢走。

送走聶遠臻,狹窄的車廂餘下一人獨坐,空闊了不少,阮梨容歪躺下默默地舒出一口氣。

這一路同行,真真壓抑。她是過來人,聶遠臻的渴望看在眼裡,心中幾番要從了他,每每到緊要關頭,如那一日他的嘴唇快碰上了,她卻周身僵硬。

回去後,是不是該提出解除婚約?

阮梨容無聲地自問,自己這麼神思不屬,對聶遠臻忒不公平。

有陶勝風同行,住宿是陶家的人在打點,舒適之極。這日到了姑山城,石太后的孃家便在姑山城,陶勝風去拜訪石家人,阮梨容沒有同行,自個在客棧中房間中歇息。

閒來無事枯坐窗前,腦子裡想的便更多,前世種種,今生沈墨然的失魂落魄,盤桓縈繞糾緾不休,心中那份恨竟一點一點淡了下去,眷戀與思念越來越濃,夾雜著一縷更加說不出的渴盼。

迷迷糊糊中,忽見沈墨然在眼前站著,衣袂飄蕩,骨銷魂瘦。

“你怎麼來了?”

“想你就來了。”

“告訴你,別以為娶了我就能得到我家的白檀扇,你休想。”

“誰希罕你家的白檀扇?”沈墨然怒極,扳住阮梨容肩膀,黑眸幽涼絕望,“梨容,居心叵測的是我的家人不是我,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你的家人?”阮梨容冷笑,尖刻地問道:“你親筆替你爹簽字的你與葉薇薇的婚書也是你家人做的?”

“婚書?什麼婚書?”

“你和葉薇薇的婚書,那上面你爹的名字,是你代簽的,別說你不知道。”

“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替我爹簽過什麼婚書。”沈墨然把她推開,捧著她的臉,定定對著,一字一字道:“我若是和葉薇薇有婚約,我決不會娶你,你對我,連這麼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婚書難道是造假的?阮梨容呆滯不動。沈墨然上前一步環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輕嘆道:“梨容,別的不說,你只想想,我若真與葉薇薇有婚約,怎麼可能此時還不娶她?”

好像有道理,這個時候,她與沈墨然認識兩年識成親三年,她二十歲,葉薇薇也十九歲了,這麼大年紀沒嫁的,除了葉薇薇,就只有沈麗妍了。

“那你為什麼給我下避子藥使我一直無喜?”阮梨容咬牙問道。

“我給你下避子藥?”沈墨然苦笑連聲,問道:“梨容,這些年為求子,你請過許多大夫診脈,有哪個大夫說過你是喝了避子藥致無喜的?”

阮梨容張了張嘴,不由得啞口無言。腦子裡悶雷轟隆隆響,仇恨似乎水落石出。

“想不到你一點也沒信任我,那我走好了,以後不會再來煩擾你了。”

難道真是誤會?

避子藥是誤會,婚書也是誤會,那自己孃親的死,會不會也有什麼誤會在裡面?思緒未理清,看到沈墨然轉身要離去,阮梨容猛地抓住他的衣袍。

青玉束帶被拉扯開了,沈墨然的袍領鬆鬆散散,松花彈綾深衣敞開,露出裡面堅實的胸膛。阮梨容臉孔漲得通紅,心裡彆扭矛盾,想鬆開手,卻又怕沈墨然走了不再回頭。

“梨容,你真傻。”恍惚間,沈墨然伸張開一雙手臂,緊緊箍住阮梨容,灼熱的唇舌貼至耳畔,“梨容,是什麼能使一個男人不受別的女人誘惑?我對你的心,還不夠明白嗎?”

夠明白嗎?阮梨容呆呆地想著醫館地上滿身汗水,欲。望高漲卻一再忍著的沈墨然,如果忠貞不能衡量一個男人的感情,還能用什麼來鑑定?

“我恨不能剖出心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