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說不出話來。
封易和封翎也是心中巨震,封易大驚問聲道:“掌櫃,你怎麼了,可是發現了什麼。”
“掌櫃的,你快快予我分說清楚。”封翎一把將掌櫃衣領抓起,大聲喝道。“那人是何模樣,有何特別之處,今人又在何處。”
“二弟,你快給我放手。”封易見掌櫃此時被封翎抓得血氣不暢,命在旦夕急忙出手制止。
封翎聞言這才清醒過來,看著一臉駭色,兀自咳嗽不止的掌櫃急忙上前施禮賠罪:“在下無禮,險些釀下大禍,望掌櫃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怪罪。”
掌櫃一邊咳嗽著,一邊搖手錶示。過了一會掌櫃才平息下來開口道:“我正欲告知兩位,方才我見得二位便覺臉熟,如今一想原來你們倒有幾分相似。”
封易此時激動不已,拉著掌櫃的手催促道:“快,快予我等說說,他還有何特別之處。
那掌櫃低頭似在回憶,許久方才開口道:“也無甚特別之處,那日東門他言將於醉仙刻於橫樑,次日眾人聚集,卻已經不見了他與展書聖,抬頭看去,那橫樑之上赫然刻著展書生的字,絲毫無差,我等皆嘆為神技。”
封易一陣失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酷愛飲酒,終日愁眉不展,不聞世事。”掌櫃也知道自己該離席了,雖是他人不說自己也該知曉。才走出數步便轉過頭來說道:“那紅衣少年經常坐於這個位置,只是不知最近何往,二位若是於他相識可與此盤恆數日,一切酒菜鄙人分文不取。”
“如此我等便先謝過掌櫃了。”封翎說道。
“呃,當日我等曾問過他貴姓”掌櫃拍了拍額頭。
“他可曾告知你等?”封翎聞言急忙起身問道。掌櫃嚇得急忙往後退了數步,驚得在場之人皆向這邊看來。
“客官莫要激動,那男子姓封”掌櫃急急忙忙得說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來,只是害怕封翎發難。
掌櫃話音剛落,封易也倏地站起身來“掌櫃的,你說紅衣少年姓封,什麼封。”
掌櫃似乎已經麻木了,神情也不懼怕,正聲道:“是的,圭寸封,客官你若是有時間可去東門支樑上一看,那男子以手入石刻字,字法錚狂,當真了得。”
“你可知曉他用哪隻手寫字。”封翎追問道。
“左手,我記得他斷失右臂,一袖隨風。”
“哈哈哈哈,老天垂憐,老天垂憐啊!哥,你聽到了麼?是寒兒,是寒兒啊。”封翎拉著封易就往東門而去。
“掌櫃的,給我二人留兩間上好的客房。”封易聲音傳來,人已消失在眾人眼中。
“奇人啊!來去無蹤”掌櫃一陣搖頭唏噓,便叫來小二吩咐了一番。
第二十回 魔手黑白修羅根 幻夢無卷道心身
“老師,你為何最近總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非煙停了手中彈奏輕聲問道。
封寒聞言輕笑著:“不知為何最近心事不寧,總擔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說完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非煙無能,沒能幫得上師傅。”非煙別過頭去,儘量不讓封寒看出自己傷神的面容。
“這是為師之事,你又何須介懷,且靜下心來,莫要誤了修行。”封寒見非煙如此,急忙安慰道。
“可是”
“煙兒,為師見你步劃越漸輕盈,修為日深,不知可願陪同為師外出遊歷一番。”封寒問道。
“非煙願隨師傅左右,海角天涯絕不背棄。”
“對了煙兒,這魔手黑白今在何處你可知曉。”封寒往手抱古琴站立一旁的非煙一處看去。
“咦?老師怎會提及於他?”非煙好奇道。
封寒笑道:“還不是應了你師兄之言,如今我出來許久,你師兄所交代的事還未完成,今若回去難免使他心有殘念。”
“他啊!”非煙突然笑出聲來,“定是又在打擾簫雲月了。”
“簫雲月是誰?”封寒不解,他很少見過非煙笑過,而這笑容更像是年方二八的懷春少女。
“老師,這簫雲月就是幻夢無卷啊,人人口中的畫聖便是他了。”非煙解釋著。
“他們經常在一起?”
“我等四人之中唯有簫雲月略懂棋藝,自歸隱來那魔手黑白單成淵無人對弈便整日打擾他,聽聞最近已搬至簫雲月附近做了相鄰。”
封寒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免去了我一番苦尋,好早點了卻了我一番心事回去見見洛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