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餘他人呢?”封易此時來了興致追問道。
“這追魂聖手便是傅天明,只是他不喜人家提起他之姓名,都以追魂稱呼。此人醫術之高可活死人,肉白骨。傅神醫心地善良,終日於深山之中採藥煉丹,施醫布藥。說起這煉丹師就號一煉字,數人之中與追魂聖手最為性趣相投得一個,此二人皆外冷內熱之輩,如若不與其相處過定不敢輕易與之交談。他所煉之丹色澤鮮明,清香無比且入口即化無苦澀之味,堪為一奇。”
“那痴狂是為何人,該不會就是剛才那位老伯和他朋友吧。”封翎問道。
“客官還真是糊塗,那老者剛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麼?”小二笑道。“接著就是那七秀了,這七秀之名當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聞她們生的天仙容貌,一舞飛天真如天仙下凡塵,客官來得可真是及時,若是有意,向那南門直走,待見得山頭有一樓名喚摘星樓便可見得她們。今夜十五,摘星樓開啟,但凡前去眾人之中只有一人方能進得。”
“哦?還有如此規矩,那你為何不去試試?。”封易好奇地問道。
“不瞞客官,我何嘗不想前去,只是若被我家那婆娘知曉小命能存就已萬事大吉了。兩位客官今年方才二十出頭吧!”小二一陣苦笑。
“我們?”封翎正欲恥笑,猛然一想自己知哥哥皆有那不老之術,反叫他人誤會。眼角掃過見哥哥要開口解釋,急忙伸手過去將封易嘴巴捂住,嘻笑道:“小二哥真是好眼力。”
封易一陣掙扎,剛露出兩個鼻孔,又被封翎按至桌下。雙耳聽入得淨是封翎阿諛奉承之言,心中不禁打了個冷顫,摸了摸自己的雞皮疙瘩,暗道二弟口才何時如此了得,我竟不知曉。
那小二被拍得不曉得天南地北,飄飄忽忽。“我觀二位丰神俊朗,玉樹臨風,定也是一方才俊,被那摘星樓主所選的機率定大過我等。”
封易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看著兀自奸笑自若的封翎一陣唏噓,二弟的麵皮功夫果然了得,我望塵莫及。
哪知封翎轉過頭來寒著一張麵皮看著封易一會,便又推起笑容轉過頭去笑道:“這些銀兩權當你賞錢,去再給我倆上兩壇清心,外加下酒佐菜。”說完取出兩錠白銀想小二扔去。
小二一掂量足有十兩之多,心下大喜“客官您稍等,酒菜馬上就來。”說完飛似地向後跑去。
“哥,你我會會這些個奇人異士如何!”封翎問道。
“嗯,正有此意,二弟你觀那東門醉仙二字有何想法。”封易問道。
封翎灑然一笑:“別人或許看不出來,我怎會不識,這分明就是我道家大法。”
“哎是啊,此人之術僅次於我等一籌,卻堪與如此多人其名,此鎮當真臥虎藏龍,不顯山水。”
第十九回 紅衣斷臂俊英少 姓封名寒真異人
“酒菜都上齊了,不知兩位客官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小二將酒水飯菜擺齊恭敬地站至一旁問道。
“哦,對了小二,你們掌櫃何在,我有事相詢。”封易問道。
“哦,掌櫃今在賬房對賬著呢?只怕是打擾不得。”
“那我等今日就在此等候,到時候還要麻煩小二哥傳個口訊,說是有急事欲詢問之。”封翎急道。
小二一看兩人神色頗為緊張,急忙安慰道:“客官你莫急,暫且稍等片刻,我這就前去問過掌櫃。”
“如此便有勞小二哥了。”封易點了點頭。
小二聞言急忙擺手道:“份內之事,份內之事。”說完人便已跑開。
過了良久,當封易和封翎正對飲時見小二領一中年男人往這邊走了過來,身形消瘦,一副儒生打扮,雙眼如靜湖之水,籠煙皓月,不得不讓人心生近意。
“不知可是兩位找我。?”掌櫃施了一禮。
封易和封翎同時點了下頭,皆不說話。
“不知兩位小友欲找鄙人相尋何事?”掌櫃見兩人容貌清奇知定當不凡,也不生氣笑問道。
“掌櫃我問你一事,來,你且坐下詳談。”封翎將凳子往外一拉示意掌櫃坐下。
那掌櫃見狀也不客氣拉過凳子做了下來。“不識何事能幫得到兩位。”
“也無多大事情,我等只想尋問那鎮東石門之字乃何人所書?事情原由還請掌櫃予我等詳談如何?”封易笑道。
“原來兩位想問這件事情,那我就從聚賢盛會說起吧。”掌櫃聞言便將當中之事全部說了出來,當說及那神秘的紅衣少年之時掌櫃突然大驚失色,指著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