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忽有人報道:“不好了,不好了,二爺死了!”
凌不寒吃了一驚,反問道:“你說二寒死了?”
那小廝顫聲道:“被人砍成兩半了。”凌不寒怒道:“豈有此理?誰這麼大膽子?”
韓先易道:“韓某膽子不大,但卻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多行不義,必有人替天行道,懲治你們這些惡徒!”
凌不寒轉過眼睛,一股狠意射到韓先易身上,冷冷地問:“你是說是你殺的?”又提高嗓音,吼了出來:“是不是你殺的?”
韓先易道:“不錯,是韓某所為。”
凌不寒大叫一聲,拔劍撲了過來。
凌不寒綽號飛天冷劍,不是無中生有,一是他輕功極好,縱躍騰挪,無人可比,一是他練得是純陰內力,劍上透著一股寒意,刺在人身上,可以直接凍結人體血液,極是厲害。
韓先易這幾日武功大進,也頗想試一試自己的身手,拔出增廣劍,運使純陽內力,擋格凌不寒的攻勢。
十幾招過後,凌不寒見他氣色如常,也漸漸收了小覷之心,心道:“二寒雖不是名正言順的雲龍弟子,可畢竟是我親傳的武功,能被他舉手之間斬為兩段,想必他也有些能耐。”於是在臉上又加了幾分陰勁,每劍劃過空中,都能凝成一道霜跡,韓先易內力已然發揮到極致,兩劍相交十數次,增廣劍上面密密地結了一層冰,而自己的手腕也瑟瑟發抖,有點拿不住劍了。
凌不寒見他出劍越來越慢,正在醞釀致命一擊,忽想起掌門人的吩咐,便順手在韓先易腰際一摸,解下他腰帶,撕裂開來,只見布屑紛飛,裡面哪有什麼地圖。韓先易看到他臉上滿是失望神色,大笑道:“地圖已被我藏起來了,你再也休想找到。”
凌不寒封住韓先易穴道,用捆仙索將他綁了起來,施展各種酷刑,想要逼問韓先易羊皮紙的下落,韓先易滿身是傷,直到昏死過去,還是不說。
凌不寒大怒,提劍便要一劍刺死他,卻被一人按住手腕,原來是韓不易,韓不易道:“師弟不可莽撞,我來試試。”
雲龍派對尊卑長幼之分,極是講究,韓不易入門早於凌不寒,是他師兄,凌不寒便不能不聽他的話,當下退了出去。
韓不易向韓先易體內渡入真氣,又餵了他一碗水,韓先易幽幽醒來。問:“你是誰?”
韓不易道:“我是雲龍派的韓不易。”
韓先易道:“你是來逼供的罷,來罷,不論你使出什麼招數,我總是不說的。”
韓不易拿出一塊銅鎖,對韓先易道:“你聽我說,這塊銅鎖,是在你府上找到的,是你的物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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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奪寶奇兵 第十六章
韓先易看那銅鎖,正是自己家傳之物,想當年為了它,耽誤了自己和大環一生幸福,後來睹物思人,不忍再看,韓先易索性把它深藏櫃底,沒料到竟被韓不易找到了。
韓先易道:“你拿這個幹什麼,這又不值錢!”
韓不易道:“我只問你,這是不是你的東西?”韓先易道:“不錯,是我的。”
韓不易問道:“你開啟過嗎?”
韓先易吃驚道:“還能開啟?”
韓不易伸手在銅鎖背後一轉,果然開啟後蓋,韓先易低頭一看,只見鎖身內有一片紅泥,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不,是“韓不易”三個字,那豈不是自己面前這人的名字?難道他和自己還有什麼關係?
韓先易隱隱約約猜到幾分,韓不易卻徑直說了出來,道:“先易,你是我的兄弟,我是你的大哥啊!父母可曾和你說過我的事嗎?”
韓先易想不到在此地遇到失散多年的大哥,更沒想到他已成了江湖中有名的劍客,一時悲喜交集,道:“當年父母跟我說,我有一個大哥,小時被一個道人相中帶走修行去了,想不到那道人竟是雲龍派上代掌門!”
韓不易道:“父母怎樣了,他們為何不同你在西京?”
韓先易低頭道:“父母大人十年前便先後故去了。”
韓不易也是一陣悲傷,儘管他早已料到,還是忍不住落下幾滴眼淚。半晌道:“你知道嗎?這隻銅鎖向來只傳給長門長孫,裡面的紅泥是用來刻下傳代之人名字的,想不到是父母疏忽了,我修行之後忘記改成你的名字了。”
韓先易道:“只怕老人家是嫌我不爭氣,不願跟我說這回事罷,他們許是還盼著你有一天能回來振興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