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說到此處,兩人都是一陣長嘆。
韓不易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那張地圖是在你身上嗎?”
韓先易點頭道:“不錯。”
韓不易道:“其實費師兄惦記的只是雲冢中的流雲劍,他武功蓋世,只是沒有一把稱手兵器。你難道真願為了這張地圖送了性命罷?”
韓先易道:“常言道,士為知己者死,郝思範大哥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將他畢生守護之物輕易與人?你若當我是兄弟,便殺了我罷。”
韓不易苦笑道:“我怎麼忍心殺你,你既然下定了決心,我也不多說什麼,趁現下費師兄還沒到,今晚我解了你穴道,你自己逃走罷。”
韓先易道:“這事若是讓他們知道了,你怎麼辦?”
韓不易道:“這個我自有分寸,我和費師兄交情還算不錯,他不會殺了我的。”
韓先易又問:“怎地凌不寒會和孫知府勾結起來?”
韓不易道:“孫知府是海丞相的門生,費師兄曾和海相爺商議,找到雲冢後,流雲劍歸我們,其餘寶藏歸他。所以海丞相會助我們一臂之力,費師兄也可以隨時動用朝廷勢力。”
韓先易想到在慶州時海三多的心腹鬱達是個十惡不赦之人,曾把慶州搞得烏煙瘴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來海三多也未必是什麼好官,既然他不是好官,那和他作對的便是好官了,十年前有個蘇儒海是他的對頭,只可惜罷官了。對,還有薛敖薛將軍,我何不設法把地圖交在他手裡,想當年郝大哥對薛將軍也是極為推崇的。
韓不易在凌不寒等人睡熟後,果然悄悄放了韓先易,韓先易道了聲“保重”,和他垂淚作別。韓不易掏出銅鎖,開啟後蓋,把裡面字跡抹平,又重新刻上韓先易的字眼,寫罷一顆眼淚低落在銅鎖之上。
韓先易見了,頓時也痛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