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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頭,道:“就是這件物事!”

他指一指那個巨形的金屬圓球。

袁琦道:“那是什麼,你可知道?”

徐少龍搖頭道:“屬下猜了半天,不得要領。但此室之內,放上這麼一件物事,屬下感到毛骨驚然。”

袁琦沉吟了一下,道:“假如把你關在球內,你有何想法?”

徐少龍忙道:“屬下就是想像不出呀!”

袁琦哈哈一笑,道:“我明白啦!你害怕的不是此房、此球,而是‘不知道’。

大凡才智越高之人,對於不可測知的事物或情勢,最感煩惱。但到了害怕的程度,那便是因為心理隱病作怪了。”

徐少龍恍然道:“哦!原來如此。”

其實這一著他早就想好,並且準備把他引到這個“害怕不知道”的答案來。只不過袁琦診斷為“心理隱病”,卻是他始料所不及的。

袁琦出去後,命眾人返營府把這本“刑術11精心研讀,明後日才繼續訓練課程。徐少龍和居安之回去後,便開始研究如何愉閱命案卷宗之事。

徐少龍向居安之道:“這是勢在必行之事,雖然極為冒險,但已別無選擇。”

居安之道:“小弟建議大哥您還是向上頭請示一下的好。”

徐少龍微微一笑,道:“我自然會請示的,現在咱們研究一下,誰有法子接近總務司席亦高?”

居安之道:“咋們都可以想法子與他接近,但此計曠日持久,不能應急。而且如果席亦高已經從檔案資料中,得悉大哥你有份的話,說不定會將計就計,以便查明你的黨羽和殺人的動機背景等。”

徐少龍道:“不錯。”

他頓時陷入苦思之中。

居安之突然道:“女人,對了,只有女人能不著痕跡的接近他,可是找哪一個女人幹這件勾當呢?誰敢承擔呢?”

徐少龍首先想到了玉羅剎,這個還是像謎一般的女孩子,雖然玉貌豔骨,但冷若冰霜,似乎是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縱是如此,徐少龍深心中,仍然感到她是個玉潔冰清,決不亂來的女孩子。

玉羅剎自然不會幫他做這等事,莫說她是五旗幫中有相當地位的香主身份,即使不然,由於這件事須得向席亦高時常接近,動輒有被他侵犯汙辱的可能,所以玉羅剎決計不肯。

他失笑一聲,搖搖頭,自語道:“我怎會想起她呢?”

居安之忙道:“誰?是不是牽涉到命案中的女人?”

徐少龍點點頭,道:“這個女人,為了本身觸犯幫規禁條,如若洩露,將有殺身之厄,因此,她自己不會洩秘。”一他沉吟一下,又道:“然而要她助我。也有困難。”

居安之道:“什麼困難?”

他為人比較老實,因此他對這等可怕情況的焦慮程度,比徐少龍還甚。

徐少龍道:“鄭豔芳只不過姿色出眾,所以自小就被她父親利用來爭取權勢。周此之故,她已習慣於箭閒蕩檢的生活。換言之,她說不上有什麼貞操觀念。這種人最易迫使她替我做事,但問題卻在她並非受過訓練之人這一點上。”

居安之點點頭,心想道:“大哥心思細密無比,而又膽勇絕世,如此之人,真是使人五體投地的佩服。”

他道:“小弟竟不曾考慮到行動之時,必須飽受過訓練之人,方能勝任這一點,唉!你顧慮得極是,鄭女未受過訓練,縱然能接近席亦高,但她根本不知在什麼地方找得到最機密的檔案。以情理而言,這些檔案一定鎖起來,她又如何能打得開?”

徐少龍笑一笑,道:“還有一點也很重要呢!那就是她即使拿到檔案翻閱,但她看得懂麼?看完之後,記得住麼?”

居安之頹然道:“這樣說來,咱們只好束手等候情勢發展,看看如何演變,才定應付之計了,是也不是?”

徐少龍奮然道:“不行,我已經分析過,假如資料中顯示出我已被涉入,我就得想法子脫身,以免大計受到連累。假如還未牽涉人命案,便須就可能發展的形勢,想出對策,先行消滅一切危險。”

他心中忖道:“假如他曉得我是覆滅五旗幫的主持人,那就不必多作解釋,他也會深信有行動之必要了。”

不過居安之對他此一分析,已經十分服氣了。

他站起身,急得直打轉。

徐少龍道:“現在還未到行動的時候,不過這件命案,牽涉範圍相當廣,內情複雜。未來的變化,也是別人始料不及。”

居安之道:“這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