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群中穿過。興高采烈得走了。
此時只覺得猶如在雲裡霧裡。桃花柔軟的小手被我緊緊握著。身後的起鬨聲漸漸遠去。
我和桃花走在鄉間小路上,程家莊已經遙遙在望。我扭頭看桃花。只見她低著頭,臉上仍然羞紅未褪,但是嘴角滿是笑意。
我問桃花:“高興不?”
桃花白了我一眼,說:“這附近的村子裡呀,就數你最不要臉了。”
我嘿嘿得笑:“要臉就不能把你請出來了。怎麼,你媽也怕了我不要臉了?”
桃花哼了一聲說:“我媽才不怕。門口看熱鬧的再多她都不在乎。只不過你這個掃把星死賴著不走,水井裡的蛇都快鬧翻天了。我媽心疼蛇,才讓我出來,趕緊把你轟走。不過,幾年晚上必須回家。”
我說:“你媽再不放你出來,我就準備逮些老鼠掛到你們家門口了。晚上回就晚上回,大不了明天我再來一出。”
我和桃花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程家莊。
八嬸家是不著急去了。我倆就在村子裡閒逛。
這樣逛著正好碰見阿進,正領著他的城裡女朋友在村子裡玩。我們四個人走了個面對面。
我心裡那個美啊。阿進的女朋友乍一看還行,但是畫著濃妝,整個人透出一股子妖媚氣。而桃花天生的美,鼻子眉毛就是那麼精緻,看了一眼就想看第二眼。
我抬著下巴對阿進說:“阿進,這是我媳婦,桃花。”
阿進看了看桃花,兩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來。心不在焉的指著他女朋友說:“這是我未婚妻,莉莉。”
我們四個人禮貌的點了一下頭,就分別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阿進在我身後,用確保能被我聽見的聲音,對他女朋友說:“這姑娘瞎眼了吧,怎麼找這樣的男人。”
我不甘示弱,也用他倆能聽見的聲音對桃花說:“阿進瞎眼了吧,怎麼找這樣的女人。”
桃花捂著嘴偷笑。而我倆身後那一對已經悲劇了。那個什麼莉莉氣得全身發抖,把邪火全發阿進身上了。
我倆走著走著,不自覺來到我家附近。
桃花說:“那天我沒進去。只是聽八嬸和我媽說你家髒的像豬圈。是不是真的啊。”
我支支吾吾:“沒也沒那麼髒吧。”
桃花笑了笑:“我想看看。”說著蹦蹦跳跳就要往裡走。
我連忙一把拉住:“姑奶奶,裡面可去不得。那老鼠是吃人的。”
桃花說:“我可不怕,我有這個。”說著,把脖子裡的項鍊掏出來。
我摸著還帶著桃花體溫的項鍊。這項鍊非石非玉,用形狀奇怪的小東西串成。我問桃花:“有這個就不怕?你這項鍊找佛祖開過光?”
桃子把項鍊收回去:“哪啊。這項鍊是用蛇牙串成的。帶上這個,鼠蟻不侵。”
我還是不放心:“這些蛇都死了多少年了,管用嗎?能不能找兩條活的來。”
桃花說:“這個簡單。”從身上摸出一隻小短笛來。放在唇邊輕輕吹了起來。
我見桃花妝模作樣得吹,一點聲音沒有。忍不住說道:“你不會吹?怎麼沒聲音?”
桃花白了我一眼:“這是給蛇聽得。你聽不到不代表它聽不到。”說著又放到嘴邊虛張聲勢得吹起來。看著他搖頭晃腦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一個成語來:“濫竽充數。”
☆、第八章 白色鼠妖
桃花裝腔作勢得擺弄。我正看得無聊。突然她對我做手勢:“別出聲,來了。”
我左右張望。看見路旁的野草一陣晃動。緊接著爬出來幾條花花綠綠的蛇。
我對蛇不熟悉。不知道這些蛇有沒有毒。不過,有毒沒毒反正吃老鼠就行。
桃花又吹了一會。那些蛇晃晃悠悠就進院了。
我和桃花跟著那幾條蛇走進去。看見前幾天扔出來的破爛仍然堆在院子裡。破鞋破被子,看得我自己都臉紅。
桃花倒是饒有興致,在院子裡一跳一跳:“真是大開眼界呀。對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的家不像豬窩。”
我:“是嗎?你也覺得沒那麼髒對不對?”
桃花一邊哈哈笑一邊說:“豬窩哪有你家髒。把你家比成豬窩,豬都生氣了。哈哈。”
我聽得無話可說:“我家確實髒,事實在這擺著,還有什麼好爭辯的?”
桃花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又要往我住的屋子裡走。
我死攔活攔沒攔住。只得任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