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相公講個人情,將他醫好,感謝不盡。”
沈煌也是覺出少年奇怪,尤其是方才招架向二時,似有一股大力隨同自己朝前撲去,向二立時倒地,自己因從側面縱起,也幾乎被那風力撞歪,可是當日並沒有風,左近樹葉均未搖動,少年又始終不言不走,好些可疑,早想上前請教,因眾地痞相繼趕來,未得其便,聞言猛觸靈機,忙走上前,恭恭敬敬打了一拱,笑道:“先生不值與小人生氣,饒了他吧。”
少年笑道:“我今日要買千把個雞蛋應用,因他蛋好,本想全照顧他,誰知他兇橫欺生,自遭報應。我雖不曾動手,卻會醫傷。還有他兄腰插利斧,聚眾行兇,你因近日習武,功力大增,無意中也將他撞傷,如不及早醫治,歸必吐血而亡。他們連你這個小孩也打不過,還敢欺人,豈非作死?你伸手打這石鼓一掌,他們就知道厲害了。”沈煌自知體力微弱,練了一年武,比前自是健強,那方圓二尺的石鼓如何能夠打碎?聞言自是不信。
少年微笑走過,先朝向二前胸揉了幾下。向二便覺手按之處奇熱異常,胸前立時舒服,不再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