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善正說:“風聞這半個多月以來,幾乎沒一天夜裡不出強姦盜案,不死人是便宜。有的人家婦女應付得好,取得賊黨歡心,雖未傷人,那些美貌姬妾卻被霸住,去了上次還去兩次三次,內有兩個竟被公然帶走。主人惟恐全家送命,至今不敢聲張。這麼兇悍的惡賊,從所未聞,焉有我們剛一到家便即嚇退之理?仰著周兄和公孫老人先後所遇五人何等兇狂,會怕我們,豈非笑話?公孫老人請周兄不要出去,莫要他老人家因周兄剛來便鬧惡賊,他一個人已包辦了吧?”
文麟也覺大有可能。正商談問,忽聽院中似有極輕微的聲息,宛如木葉飄落。這賓主四人無一弱者,文麟江湖上事雖極外行,如論師傳本領和這一年多苦功練成的耳目,卻比屠、李三人還要靈敏,方指外面一打手勢,待要離坐而起。
屠、李三人也自驚覺,見文麟應變機警而又沉著,一雙英目註定外窗和門前一帶,彷彿整片門窗均在他的眼神籠罩之下,行家眼裡不禁暗中稱讚,心想,自己除上次保鏢逃走的幾個老賊,人山是假,來此尋仇而外,並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