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個溫婉細膩的女孩子。
從國外回來,第一天晚上見到了她。一個很明顯不適於這個圈子的女孩子。靜靜地坐在那兒,開始以為她是徐碩的女朋友,後來看徐碩玩的開心,也沒和她聊天,才知道是誤會了。
一個和我一樣不會交際的女孩兒,連端杯酒去和大家認識認識的意識都沒有,和國外見到的那些OPEN的女孩兒還真不一樣。晚會是哥哥張羅的,我也算半個東道主,不去寒暄兩句終歸不好意思。她卻是直白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直問的我面紅耳赤還嘻嘻直笑。我反而不好意思走了,一走倒像我生氣了。只是她好像有心事,一杯一杯的喝著,喝醉了拉著我的胳膊,低低的叫著一個名字“馮子越。”
也許是以前見過的女孩兒都挺開朗,包括我國外的那個女朋友,也就是我的初戀,她們喊別人的名字,喊我的名字,沒有喊的這麼柔情又卑微的。我很好奇這個馮子越是誰?能讓她這麼念著。
她喝多了還不肯放開我的手,邵琦就說讓她睡在這裡。我好奇的問了問馮子越是誰,答案卻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又是個走錯路的傻姑娘。
第二天送她回家,一路上琢磨著趁著這兩天有時間,把自己一直想逛的景點去逛逛。隨口問了問她願不願意同行,竟然同意了。有友同行,快哉!
事實證明這個同行的人還真沒選錯,她懂一點兒,興趣濃的很,難得遇上志同道合的,我也滔滔不絕起來。說到鴟吻,我有點兒走神,她卻聰明的語出“也有手足情深的”。這個姑娘,話雖然不多,讀人心思還挺厲害。讓你覺得她對你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心思都會在意,心裡有種被人重視的感覺,挺舒服的。
可是看著柔弱的她,說起盜版來倒言辭鋒利了不少,似乎很有感觸。把我頂的說不出話。看著她那副氣哼哼的樣子,還真是挺有意思。她不在乎你什麼身份,開的路虎還是坐的地鐵,在乎你就揣摩你的細微言行,可惱起你來,也刺的夠疼。是個真性情。
開開心心的一天,剛送她回去就接到她求救命的電話,我急忙趕回去,看著她在秋風裡顫抖的樣子,我忍不住就把她帶回了我的住處。只相處了一天的女孩兒,我就讓她住在我家,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邵琦提議讓她在我公司工作,我知道她有自己的小心思想盯著周川。可於我也正中下懷。助理來個和脾氣的總比新招個陌生人強。
她也找到地方搬走了,我和幾個新認識的朋友打了一下午的壁球,晚上回去,家裡被收拾的很乾淨。我第一次覺得這個家有個家的味道。坐到書桌前,忽然發現媽媽的照片不見了。我的手心出了層薄汗,著急在抽屜翻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該死,這個蠢丫頭不會給我扔了吧。
忽然在電腦後面看到了,我舒了口氣,拿到面前,正琢磨怎麼好好的放那麼遠,一扭頭看到了落地的大玻璃窗。心中明瞭,她是怕曬得褪色。我的心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像被什麼撓撥似的癢癢。忍不住給那丫頭髮了條簡訊。等了很久還是沒回。我拿著手機睡著了。
上班竟然是她一早的遲到,一天的恍惚,我本來不在乎,可看到她能把咖啡都潑到手上,我坐不住了。送她回家,她竟然住到了那個馮子越的家裡。我第一次心裡疙瘩。
晚上和周川邵琦一起吃飯,悶悶不樂的我旁敲側擊和周川打聽著馮子越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周川一臉玩味:“那可是個圈兒裡的能人,做的大,路子廣。”
“作風怎麼樣?”我打聽著。
“你問女人?”周川笑的更厲害了,“我都沒見過他身邊女人重樣的。”周川的話讓我心裡更不痛快,不由得給那個呆呆的姑娘擔心起來。這種人怎麼能對她好呢。
她知道馮子越這麼花嗎?我是不是該提醒提醒她?
看著她正想著怎麼開口,她的一杯鐵觀音,讓我的心騰的跳了一下。多久沒有的感覺,就讓這個不愛說話,靜靜的女孩兒打動了。她的細心,會讓和她相處的人如沐春風。
可是看到她手上的傷,她還在掩飾,我有些憤怒,馮子越,你就是這麼照顧這個女孩兒的?
一件件的事情,一次次的流淚,大白天在我車裡睡覺做夢都打著寒顫,我終於看明白了,她並不幸福,連起碼的快樂都沒。我倒好奇了,這個馮子越是何方神聖,放著那麼多不重樣的女人不去折磨,要這麼折磨她?
終於見到他了,老謀深算就是第一印象,一臉的陰沉,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怎麼能快樂。沒見到他時還好,見到了更為小薇不值得。這個沒溫度的男人,該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