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人還沒走,我早就說過,想要跟他鬥,那是自尋死路,除非我們有一擊必勝的把握,不過,現在似乎不用等了。”
“小姐想到法子了嗎?”
“有一種矛盾,就算是皇上親臨,也解決不了。”她自信的笑笑,若不是今兒個聽到這些丫頭的話,只怕也想不出這個主意來。
蝶柔來了興致,連忙道:“小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名知道我腦子笨,還一直這麼吊著我。”
秦雲雅唇角一動,塗了蔻丹的長指輕輕釦上桌面的杯盤碗盞,唇瓣輕啟——
“清官難斷家務事。”
*
晚風起。
紅綃收起古琴,道:“馮姑娘真是聰明,才幾日時間,就已經學成這個水準了,我剛學琴的時候,花了一月時間,才拿捏準確呢!”
馮橋橋但笑不語,那是你沒有經歷上下五千年的淬鍊,自然學起來就笨拙了。
竹院內,馮橋橋站起身來,穿著那個以前做給龍戰的特大號圍裙,拿起剪刀修剪那為數不少的花草,一邊曬藥草,一邊將小白取下來餵養。
“馮姑娘,我可不可以試試你這架箏?”紅綃遲疑的聲音傳來,馮橋橋正從屋中走出,嫌惡的提著那隻荷蘭豬,道:“你想試就試吧,應該也沒什麼特別的。”
怎會沒什麼特別?
紅綃眉目之間流轉驚喜訝異,這樂器早年得來,一直放在隱秘之中珍藏,沒想到主子竟然會把它送給這位姑娘,只不過是學過幾日的初學者,這樣,豈不是浪費了這架箏嗎?
骨雕飛天箏,是每一個學箏的女子夢寐以求的東西,她指尖有些顫抖,剛要碰觸到箏弦,卻聽到一道喝聲。
“住手!”
紅綃手一收回,驀的轉頭望向門口,只見熊震揹著一隻藥簍子,面色冷冽,雙目圓瞪,大步進了院內。
“紅綃!你逾越了。”
紅綃背脊一僵,有些僵硬的開口,“是馮姑娘允許我去試彈的”
話才出口,熊震立刻截斷:“馮姑娘讓你動,你就可以動嗎?別忘了主子的規矩,如果不是馮姑娘允許,你根本進不了這竹院,即便這把箏是馮姑娘允許你去碰,你也沒資格!”
他冷冷的說完,便看也不看一眼紅綃,直接將藥簍子提到了馮橋橋跟前,紅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