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麼嗎?臉皮厚,風吹雨打煙熏火燎都不怕——”黃珊像大怒的母獅子,為了捍衛她的領地,對來華進行猛烈的攻擊。
“姍姍,你在胡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高寒聽不下去了
“哼哼,她的身份,她什麼身份?皇帝的女兒,還是王爺的千金,呸,她什麼都不是,如果給她一個合適的身份,只能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懷疑她是從美國紅燈區走出來的。”黃姍一激動,手裡提著豆腐腦和油條在不停地晃動著。
來華的臉紅了,但她並沒有像黃珊那樣發火,可她不能不說話。
“有個問題我就是想不明白,你這麼好的女人,你的丈夫怎麼還要到外面沾花惹草?我想聽你解釋一下。”
挺斯文的,這大概也是美國女人的風格。
“哈哈,那不是他的錯。他面子軟,臉皮薄,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硬要不顧廉恥給他投懷送抱,他不能拒絕。你就是那些女人的代表和榜樣。”黃珊冷笑著說。她的真的很冷,連高寒 聽了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論起鬥嘴,來華不是黃珊的對手,更何況來華無理在先。她想退卻,等黃珊說完,來華就想側身從黃珊身邊擠過。
黃珊那容自己的情敵輕易從身邊溜走,當來華的身體挨著自己的身體時,黃珊把手裡的豆腐腦狠狠地摔在來華的身上。
豆腐腦從來華的肩膀順著胳臂流了下來。來華憤怒了,她用肩膀扛了一下黃珊。黃珊打了個趔趄,站立不穩,倒在高寒的鋪位上。
黃珊的腿腳不靈便,論力氣她不是來華的對手。她倒在鋪位上之後迅速地爬起來,順手抓起來華帶來的保溫飯盒就向來華的頭上砸去。
來華一歪頭,保溫杯砸在了牆壁上。黃珊見來華躲過了保溫飯盒,又向來華撲了過來。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打得你死我活,不分勝負。最後,來華佔了上風,騎在了黃珊的身上。
黃珊的身子動彈不得,但沒人封住她的嘴巴。
“高寒,打這個醜女人。”
高寒聽到黃珊的求救,就站起向兩人走來。他並沒有打來華,他在來華的身上得到過女人的溫柔,此時怎能大打出手。他只能把來華從黃珊的身上來下來。
高寒站在兩個女人的中間,誰想動手他就制止誰。
停止毆鬥後的來華站了一會兒,打了打身上的塵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來華走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暫告一個段落,可黃珊和高寒的戰爭又開始了。
“高寒,你為什麼不打她?”黃珊生氣地問道。
“都是朋友,我怎麼能。。。。。。”高寒回答黃珊說。
“我看不止朋友那麼簡單吧,如果我在大街上被人毆打,你也坐視不理嗎?只怕你們是床上的朋友吧。”黃珊咄咄逼人地問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高寒的聲音很小,他心裡有鬼在鬧騰,不敢理直氣壯。
“好,很好,你不說我也不難為你,就像你說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從現在起,我打算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全聽你的。”
“好,很好,那你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許見這個女人,包括打電話都不可以。”
“我聽你的。”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給我寫個保證。”
“這個。。。。。。”
“怎麼,捨不得吧。那我現在就走。”
“我寫,我寫,都是跟劉燕妮學的這套。”高寒一著急就說露了嘴,又扯出劉燕妮來。好在黃珊一門心思都在讓高寒寫保證上,沒有計較。
“寫呀。”黃珊吹催道。
“沒有紙筆。”高寒說。他的身邊真的沒有紙筆。
黃珊二話沒說,轉身就出門,向樓下走去。為了她的幸福,她甘願辛苦。可憐的女人,如果愛情褪色,熱忱消退,一紙保證書,怎能保住她的高寒?今天高寒能寫保證書,難道明天就不會寫一紙休書,把她打入冷宮。
喜歡幻想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水中的月亮,她也要不會放棄。
紙筆很快被黃珊買來了,高寒趴在床上,用舊報紙墊底,很快就寫好了保證,內容如下:
我謹向我的愛人保證,在任何 情況下都不再見她討厭的那個女人,如有違犯,天誅地滅,情願被夫人黃珊碎屍萬段,絕無怨言。
下面是落款日期和高寒的親筆署名。
高寒把保證書交到黃姍手裡,黃珊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