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怎樣用力,乳汁就像長了根似的,怎麼也不肯進到高寒的嘴裡。
“笨蛋一個,還不如我們的原野。你把**卷在舌頭裡,試試看。”黃珊糾正著高寒不規範的動作。
高寒如法炮製,果不其然,甜美的乳汁如小小的甘泉,源源不斷地流向高寒的嘴裡。高寒貪婪地吸著。
吃過了這邊吃那邊,直到高寒的舌頭開始發硬,嘴唇發麻,才把**從嘴裡吐了出來。
高寒的舌頭髮麻了,可他的另一樣敏感的東西也開始膨脹。
“姍,我想。”
高寒狠狠地掐著黃珊的大腿,把頭直往黃珊的懷裡拱。
“你想什麼,想睡覺嗎?我這就摟著你睡。”黃珊又在故意耍弄高寒,她知道她要什麼。儘管黃珊也想要,但她故意裝傻,她要高寒親口說出來,這樣才能顯示她母性的偉大。
“你明知故問。”高寒把拱在黃珊懷裡的頭搖來擺去,像個撒嬌的大男孩。
兩輛列車沿著同一條軌道向相同的方向駛來,在預定的地點碰撞了。車頭相撞,冒出了熊熊的火焰。車廂翻了,車尾也交合在一起,不分你我,在山坡上翻滾著,直到燃油燒盡,才停止了翻滾和喘息。
在月光如水的夜晚,高寒帶著傷痛和黃珊在一起演繹了一幕和好後的壯舉。而後,兩個人進入了誰也拽不回的甜美的夢鄉。
兩人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九點。
黃珊晚上在高寒柔和的春風中沐浴了一番,自然心情舒暢。她走進廚房想為高寒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高寒,可廚房裡除了泡麵,再也沒有什麼可吃的食品。她給高寒打了招呼,就到開門下樓,她要去外邊買些吃的。
高寒早上喜歡吃油條配豆腐腦。小吃攤五花八門,應有盡有,油條到處都有,可就是找不到豆腐腦。黃珊從東頭走到西頭,總算找到一家賣豆腐腦的攤位。不巧的是,由於起床太晚,攤點上只剩下了一份。當黃珊掏出錢時,一位老太太已經把錢放在了桌子上。攤主把最後的一份豆腐腦倒進了老太太帶來的保溫飯盒裡。
黃珊沮喪地要離開,可她又不甘心。為了高寒,她索性摸下臉來,轉身鼓足勇氣向老太太央求說,能不能把這碗豆腐腦讓給她。
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還來得及說話,黃珊就紅著臉開始解釋說:“我丈夫病了,他最喜歡喝豆腐腦,我給你雙倍的錢,請你把它讓給我。”
老太太有些猶豫。
“我出三倍的錢——不,無論多少錢都行。”
老太太讓步了,但她只收了黃珊一塊五,她被黃珊對丈夫的情意打動了。
就在黃珊裝好了豆腐腦準備再去買油條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黃珊的身邊身邊一閃而過。看著正在離去的背影,黃珊點點頭,又搖搖頭。世界上長得相像的人太多,她沒敢確定。
黃珊在其他的攤位上又買了一份豆漿兩份油條,喜滋滋地開始往省委家屬院走。一邊走一邊想,她要把買豆腐腦的經過講給高寒聽,為了他,黃珊會不惜一切代價。
當黃珊上氣不接下氣地上了三樓,卻看見原本關閉的門大開著。
這個高寒,莫非也出去了?黃珊想著,就踏進了房間。剛要喊叫高寒的名字,卻聽到了從臥室傳來高寒和一個女人的對話。黃珊停下了腳步,她想聽聽,高寒到底和什麼人在說話,都能說些什麼。
“你趕快走吧,黃珊一會兒就回來了。”高寒小聲地說。
“她回來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強盜。”女人說。這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黃珊還不敢確定。
“你已經給我添麻煩了。我對她發過誓,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來往了,你就放過我吧。”高寒焦急地說。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我是自願的。。。。。。”
黃珊已經聽出來了,正在說話的女人正是來華。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說自己是自願的。一股怒氣直衝黃珊的腦門,她三步並作兩步,轉眼就到了臥室。
來華在鋪位邊站著,正對著高寒。鋪位的旁邊放著一個保溫飯盒,飯盒的蓋子已經開啟,裡面裝的也是豆腐腦。飯盒的旁邊放著一個方便袋子,裡面裝的也是油條。
來華聽見腳步聲,轉過身來,一看是黃珊,臉上堆滿了尷尬。她想說話,想解釋點什麼,可動動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呵呵,受過西方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膽大,潑辣,勇敢,什麼都不怕,也不怕風大了閃了舌頭。除了這些,你還有個最大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