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2部分

破涕為笑。

“後面改一改,要不然人家會說我太殘忍。”

“你不就喜歡殘忍嗎?我不會改的,為公平起見,你也得給我寫個保證。”高寒說。

“為什麼?”黃珊奇怪地問道。

“你要是紅杏出牆呢?”

“去你的,我一個跛子,誰來勾引我,哪像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連美國姑娘見了你,都茶飯不思,念念不忘。”

不讓高寒再見來華是黃珊強烈的願望,殊不知,沒過幾天,黃珊反過來哀求,非要高寒見來華不可。

世事難料,由此可見一斑。

第八卷 第443章 海誓山盟不相見 委曲求全背誓言(中)

高寒在黃姍的強烈要求下,寫了一份保證書,雖然只是一紙空文,但對於黃珊來說,也是一種精神上的安慰。而高寒也看得出來,他在黃珊的心目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

愛上一個人是幸福的,被人愛未必幸福,有時還會成為一種沉重的負擔,但高寒還是感到了幸福。

黃珊和來華吵了嘴打了架,裝了滿肚子的怨氣,也不感到飢餓。高寒寫了保證書,黃珊的怨氣才消了大半,伴隨著精神的滿足而來的是肚子的飢餓感。和高寒商量後,兩個人一道到外面吃了飯。說是早餐,其實是提前的午飯。

高寒為了躲避人們的眼睛,故意拉著黃珊坐在了餐廳的一角,但好事的人們還是向高寒投來了詫異的目光。血染的紗布,的確十分引人注目,像日本的武士在決鬥前的裝束。高寒從人們的目光中感覺到,他們是在欣賞一隻猴子。

喜歡獵豔,所要付出的不僅僅是精神的代價,有時還要付出肉體疼痛甚至生命的代價。

飯菜上來,高寒吃得很艱難,每咬一次牙,額頭的傷口都疼痛難忍。幾口吃下去,頭上已冒出冷汗。黃珊放下飯碗,從高寒的手中奪過筷子,一口一口地喂著高寒。

“還是在家裡好,咱們回家吧。”黃珊以商量的口氣溫柔地問道。

“我不回去,帶著這樣的傷口,我回去後怎麼交代。”高寒固執地說。

“我不說沒人知道的。”黃珊保證說。

“你連爸爸也不說嗎?爸爸知道了,蔣阿姨就會知道,蔣阿姨要是知道了,滿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高寒強調的是蔣麗莎。他不想讓蔣麗莎看他的笑話,儘管蔣麗莎曾經在高寒面前失過態,但他仍然想在她面前保持他紳士的風度。

在漂亮的女人面前,瀟灑的男人總想一直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

“你傻呀,咱們夫妻間的秘密,我怎麼會亂說。你不想回去,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美國的洋妞兒。你可別忘了,你剛寫的保證還裝在我的口袋裡,上面還有你手指的溫度呢。”

黃珊這一軍將得好,高寒所有的理由都成了一張白紙。

兩人吃過飯,到附近的診所換了藥,然後就回到了省委家屬院。高寒要上去收拾他的行李,被黃珊攔住了。

“那麼些破玩意兒,別髒了咱們的車,回到家裡也沒處可放,就扔在這裡吧。萬一有一天你再回來,也省得重新置辦。”

高寒知道,黃珊的話裡明顯帶著刺兒。但高寒同時知道,那是善意的刺兒,是長在瑰花朵下的一根溫柔的嫩刺兒。高寒只能苦笑,然後跟著黃珊上了她的雷克薩斯。香車寶馬沒人陪伴,人生得意之事莫過於此,高寒很知足。

中午十二點,黃珊帶著高寒剛好到了遊覽區的別墅。客廳裡,黃江河四肢著地在不斷地爬動,蔣麗莎扶著騎在黃江河背上的原野。蔣麗莎的嘴裡“駕駕”不停地喊著,一隻手也不斷地拍著黃江河的屁股。原野騎在背上,“咯咯”地笑。他還小,不知道被他騎在身下的姥爺是一個城市的主宰。

黃珊和高寒一前一後進了家,黃珊到客廳見了黃江河和蔣麗莎,高寒一個人回到臥室。

黃江河和蔣麗莎並不知道他和來華的故事,不是他沒臉見人,而是他的傷口沒臉見人。

原野見到黃珊,只想從馬背上往下竄。黃珊抱過原野,黃江河和蔣麗莎才開始問高寒的情況。

黃珊沒說話,向對門的臥室努努嘴,蔣麗莎和黃江河便一道走到門口,直接推門進了臥室。

蔣麗莎一見高寒額頭上裹的紗布,止不住“嘎嘎”地笑,笑得前仰後合,眼淚直往外淌。

“別笑了,像剛下完蛋的母雞。”黃江河責備蔣麗莎說。

蔣麗莎止住了笑,擦了擦眼淚。高寒從沙發上站起來,對著黃江河和蔣麗莎點點頭。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