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一邊答應著,一邊趁成風不注意,靠近李修長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李修長想打白寶山,就甩了一下手,結果打到了兒子的臉上,成風突然就哭了起來。李修長又來了氣,就對白寶山說:“都是你惹的禍。”白寶山趕快蹲下來,抱起成風,把糖包撕開了口子,從裡面拿出一顆,塞進了成風的嘴裡,他才停止了哭鬧。
小孩子有了糖吃,不再管大人的事。李修長開啟了電視,找到了少兒頻道,成風一邊吃糖,一邊看著動畫片。白寶山拉著李修長的手,悄悄地進了臥室。
高溫的季節,人的慾望也在體內膨脹。
白寶山進門後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立即把門反鎖起來,然後就抱著李修長要親熱。一回生兩回熟,李修長也沒拒絕,但女人需要過程,他不喜歡白寶山像公雞那樣一上去來就草率行事,於是就推開白寶山說:“看你那猴急樣,好像八輩子沒見過女人。”李修長的話挑起了白寶山的話題,他鬆開李修長,好奇地問道:“我想問你一句話,你可不能見怪。你和成風他爸離婚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別的相好。”
李修長知道白寶山在搗蛋,就故意板起臉來說:“有啊,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能吃醋。”
“說吧,我不會吃醋的,你又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怎麼會呢。再說我即使吃醋,那都是過往的事了。”白寶山大度地說。
“不是過往,就在前幾天他還來過這裡,就躺在這個床上。那可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別的本事沒有,吃飽喝足了就會拿人開心,最令人的噁心的就是他不會說人話。”李修長煞有其事地說。
“他怎麼不會說人話了?”白寶山好奇地問道。
“佔了人家的便宜,還要問,你有沒有相好呀?”李修長學著白寶山的口吻說。
白寶山這才明白過來,上去就抱著李修長把她撂到了床上。“好呀,你敢罵我,罵我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今天看我怎麼修理你。”
李修長雖然有錢,但家裡的擺設卻極為簡樸,就連床也沒有像樣的一張。說是席夢思,其實就是兩個木頭箱子組合起來的平臺而已。白寶山和李修長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兩個木頭箱子就像散了架,不斷地發出碰撞的聲音。好在有外邊電視聲音的遮掩,不然李修長的傻兒子成風一定又會像上次那樣跑進來。
白寶山惦記著李修長,只是圖個新鮮,而李修長就不同了,她正值生理需要的高峰,難得有人專程上門服務,自然喜不自禁,直到把白寶山整治的服服帖帖,才喘著粗氣偃旗息鼓。
寡婦門前是非多,其實就是說成年的單身女人是非多。李修長不同於其他的單身女人,她希望能有白寶山這樣的頂頭上司長期來為自己服務。當白寶山休息一會兒要告辭時,李修長拉著白寶山,久久地看著他的眼睛沒有放手。
不需要問,白寶山就能理解李修長的深意,她是要自己留下來陪她。白寶山掙開了李修長的手,上前擁抱了一下,說:“會吃者常吃,上次我家那口子已經起疑心了,我不能再露出馬腳。”說完就離開了臥室。
都說男女在一起日久生情,李修長和白寶山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幾個小時,就對白寶山有了深深的依戀。這種依戀,不是純感情的戀戀不捨,更多的是由於李修長孤獨的需要。
白寶山出了門剛要打車,手機響起,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吳黎打來的。
第八卷 。第484章 下輩子 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吳黎在電話中告訴白寶山說,如果他沒有睡覺,叫他再到吳黎的家裡來一趟,白寶山問吳黎什麼事,吳黎說一兩句話在電話說不清楚。白寶山累了一個下午,想回家,就找藉口拒絕,可電話裡又傳來了冰瑩的聲音。
“白大哥,快過來,我和吳黎有事和你商量。”
冰瑩的聲音甜甜的,軟得像剛彈過的棉花,白寶山聽在耳裡,喜在心頭。從認識冰瑩以來,他還從未聽冰瑩用這樣甜美的聲音和他說過話。這甜美的聲音就像一針興奮劑打在了白寶山的身上,他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甜美的聲音對於白寶山這種賤男人來說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同時白寶山也得罪不起冰瑩,她不但是市委書記黃江河的司機,還是自己頂頭上司吳黎的未婚妻,於是他打了車再次返回吳黎的家。
這次是冰瑩給他白寶山開的門。冰瑩見到白寶山時臉上充滿的笑容,就像陳放了十年的老酒充滿了醇香。白寶山深吸了一口氣,恨不能把冰瑩臉上燦爛的笑連同她的人吸進肚裡。他羨慕著吳黎,羨慕他能娶到冰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