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別,上去就抓住蔣麗莎的手,然後把錢袋子遞到另外蔣麗莎的手裡。蔣麗莎的手不客氣,一下子就接住了錢袋子,但她的嘴還在客氣,不停地對白寶山說:“錢先拿回去,事情不成,你還得過來取,多麻煩。”白寶山比她還客氣,回答說:“什麼錢不錢的,辦不成就先放在你這兒,就是幹不成校長,不是還有別的差事嗎?再說,你替我跑腿,花錢的地方很多,我總不能要你墊錢吧。”
蔣麗莎被白寶山的誠心所感動,就提著錢袋子不再推讓。白寶山也無話可說了,就要告辭。
蔣麗莎送走了白寶山,手裡拿著錢進了臥室。黃江河似醒非醒地躺在床上,聽到推門聲,就問道:“剛才和誰在外邊說話?”蔣麗莎所答非所問地說:“快開燈,我有禮物送你。”黃江河伸手開啟床頭燈,迷迷糊糊地說:“深更半夜的,你能送我什麼禮物。”
蔣麗莎走到窗前,掄起錢袋子就砸在黃江河的身上。由於用過了力氣,袋子摔破,十幾沓錢從袋子裡飛出來,撒了一床,有一沓剛好落在黃江河的臉前。黃江河把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拿著錢問道:“你去打劫了,從哪兒弄來的錢。”蔣麗莎一邊收拾著錢,一邊回答著黃江河的問話,說:“我才不幹那種犯法的事,這些錢都是人家送的。案件多了有好處,多罷免幾個正科級的幹部,多空出幾個位子來,錢就會水一般流進口袋。”
黃江河從蔣麗莎的話裡聽出了門道,就挖苦她說:“為了錢,你不擇手段,你看看你,現在窮的只剩下錢了。你不會是收了朱志明的錢吧,你這人,什麼錢都敢要,誰的錢都敢要。”
“哪裡呀,我昨天只是試試你,看看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你想我怎麼會在你面前給我的前夫求情。這錢呀,是白寶山的,再過兩天,還會有人送錢過來。”蔣麗莎洋洋得意地說。
黃江河雖然知道蔣麗莎所說的話都與空缺的校長的職位有關,但不完全明白蔣麗莎的話,就問蔣麗莎究竟是怎麼回事。蔣麗莎毫無遮掩地把小吳和白寶山都想去一中當校長的事說給了黃江河。
“你簡直就是亂彈琴,先不說他們當校長是否合適,你一個女兒許兩家,收了兩份彩禮,看你怎麼辦?總不能一個學校兩個校長吧。”黃江河質問蔣麗莎道。
黃江河的擔心很有道理,也很有必要,但就在剛才,蔣麗莎已經有了主意。這個主意來自於黃江河兩個校長的提醒。黃江河話音剛落地,蔣麗莎就逞能地說:“這個問題很好辦,校園裡出了那麼大的事,要追究起來,可不單單是一個人的責任,要我說,就讓小吳當正校長,讓白寶山當副校長。白寶山不能勝任,就給他個閒差事,比如管管後勤什麼的,不參與教學業務就行。”
“聽口氣,你還打算再收一分錢?你連冰瑩和吳黎也不放過?”黃江河問。蔣麗莎回答說:“現在的行情你不是不知道,提拔一個正科級的幹部最少要收取三十萬,讓他們那個十萬八萬的,已經給足了面子,也算是對他們有了照顧。不多,絕對不多。你明天就給組織部打個招呼,給他們每人一張任命書,打發他們去上班。”
“你說話就像喝涼水,你讓我怎麼說出口?”黃江河為難地說。
“這個我不管,我只要結果,不參與過程。”蔣麗莎嬌裡嬌氣地回答著黃江河的問話。
“我不管,要去你去說。”黃江河頂嘴道。
這下惹惱了蔣麗莎,只見她伸手抓住了黃江河的耳朵,使勁地擰著,嘴裡不斷地問道:“你到底管不管,管不管,說。”黃江河被蔣麗莎擰著耳朵,疼得要命,只能說:“你鬆手,我明天一上班就給張峰打電話。”
“這才是我的好老公。”蔣麗莎鬆了手,趴下身子,用嘴咬著黃江河的耳朵,誇獎道:“你沒聽說過嗎,聽老婆話,有錢花,認老婆管,是好漢。只要你聽話,我就隨時都能犒勞你。”
“你饒了我吧,那點人參所起的作用不長久,這幾天我才感到頭昏眼花腰又酸。”黃江河裝作少氣無力地說。
“你就是一個軟皮管,我也要把你凍成冰。”蔣麗莎說著,就脫了衣服鑽進了黃江河的被窩。黃江河聽了,回敬道:“你何苦呢,即使凍成冰棒,還是要被融化的。”蔣麗莎順著黃江河的話說:“那就讓它融化吧。”
第八卷 第463章 修墓地風波驟起(1)
黃江河和蔣麗莎溫存過後,蔣麗莎重新拾起校長一職的話題,問黃江河說:“如果白寶山這小子不樂意就任副校長一職,如何是好?”黃江河不假思索地說:“你小時候跳過橡皮筋嗎?”蔣麗莎回答說:“人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