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民都該餓死了。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我鞍前馬後的為他服務了這麼多年,就因為我打了那個鳥部長,就把我開銷了。鳥部長是個副的,你還是市委書記呢,他撂下一句話走了,我就被打入了冷宮。”白寶山沒有了剛才的蠻橫,有點傷心起來。
這次輪到黃江河說話了。按說,像黃江河這種身份的人就不該和白寶山講什麼道理,但是黃江河同時也知道,白寶山的手裡隨便丟擲點什麼來,黃江河不死也得脫層皮。他現在才承認,蔣麗莎說得沒錯,該低頭就低頭。
“寶山呀,你可把我冤死了。人家是副部長,還是京官,我在人家面前,就是個七品芝麻官,哪有說話的資格呀。我當時處理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也太張狂,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這不是往我臉上抹黑嗎?再說,我本想等過了風聲,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工作,可你呢,都幹些什麼事?敲詐,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是我的司機的份上,我立即就給公安局打電話。。。。。。了”
蔣麗莎怕黃江河再說下去跑了風,把白寶山惹毛了,就趕快截住他的話,說:“那你還等什麼,既然有個這個心,當時怎麼不說清楚,害的寶山成天提心吊膽的,不要說了,這事我做主,你還回到市委大院。”
“是不是還要我開車,當你的司機呀?”
白寶山的臉上終於多雲轉晴了,站起來,只想拉黃江河的手。
那個司機的位子給冰瑩留著呢,黃江河要是再拿著方向盤,他的冰瑩往哪安插呀。正在猶豫,蔣麗莎當機立斷地說:“好,這事就這麼定了。”
白寶山一聽,喜從天降,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趕快給兩人讓座。進來這麼長的時間,又說了這麼多的話,黃江河和蔣麗莎的兩腿早已痠軟了。
接下來要解決的是小李子的問題,這是白寶山也最為關心的。沒等他問,蔣麗莎就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是不是想為小李子安排一份工作,不用你說,我早就為你想好了,就讓她到我的農場來,我帶著她,讓她學些調酒的技術。藝多不壓身嘛,不能門門通,要有一門精,你看怎麼樣。”
白寶山雙手和於胸前,閉起眼睛,對著蔣麗莎說:“你就是上天派來的觀音菩薩,大恩不言謝,以後就看我的行動吧。”
“那五十萬你還要嗎?”蔣麗莎打趣地問道。
“就是一百萬也換不來市委書記司機的位子,那五十萬,你們留著花吧,算是我給你們結婚的賀禮。”
蔣麗莎抿著嘴只想笑。這個無賴,拿著我們的錢,給我們開了個空頭支票。
第六卷 第316章這娘子 比我早聰明瞭一個晚上(1)
白寶山和小李子的事終於被搞定了,這大多是蔣麗莎的功勞。回來的路上,蔣麗莎撒著嬌要想喝酒,黃江河不能撥了功臣的面子,礙於市委書記的特殊身份,不方便在公眾場合露面,只能和蔣麗莎商量出了個變通的辦法,在超市裡買了兩瓶五糧液,一包榨菜,一包花生米,裝進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裡,然後駕著車一塊回到了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兩人坐下後,黃江河把袋子放在茶几上,蔣麗莎迫不及待地開啟袋子,先從裡面掏出兩瓶白酒,一看司五糧液,欣喜地說:“真是好老公,不問就知道我愛喝什麼酒,來,香一個。”說完就在黃江河的臉上親了一個。
蔣麗莎放下酒瓶子,再拿出下酒菜,一看只有一包榨菜和一包花生米,故作吃驚地說:“你就拿這些犒勞我呀,不說生猛海鮮,最起碼也該弄些香腸鴨脖子之類的,你也太小氣了。”黃江河嘿嘿地笑著說:“特級品酒師,有沒有小酒菜都沒關係。再說我已經不小氣了,我的人都是你的了,還說我小家子氣,你想要什麼呀,天上的星星太高,水中的月亮遙不可及。”
蔣麗莎看出來黃江河的興致很高,但他說自己歸屬了蔣麗莎這句話聽起來很不受用,就撅起小嘴裝作認真的樣子反問道:“聽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想方設法把你搞到手的,今天咱們說個清楚,到底是誰先挑逗誰的?”黃江河說:“我說錯了嗎?不是你買了別墅出了高價格才把我弄到手裡。”蔣麗莎回敬道:“我說的是一開始,就是從你到這裡上任後第一次開會後和我握手的那一次。你不但膽子大,還是個勾引女人的老江湖,指甲輕輕地已掛,就把人家的心掛走了。等到第二次見面,就把人家的人掛走了。”
黃江河呵呵地笑著,連忙解釋道:“都是老黃曆了,咱們今天只喝酒,不談這些。”蔣麗莎非要叫黃江河說出了個青紅皂白,子醜寅卯,就較上了勁兒。她伸手掐著黃江河的耳朵,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