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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上我再告訴你,連一個表面上的敵人都收拾不了,如果人家躲在暗處,你身上不是早就長滿了箭。”

蔣麗莎開著車,黃江河坐在上面,朝著白寶山家的方向開去。

在路上,蔣麗莎和黃江河約法三章,其中有一章就是,無論蔣麗莎說什麼,就是給白寶山許個大天來,黃江河也得當場表態,實在不想表態,也只能默不作聲。蔣麗莎許下諾言說,如果她今天親自出馬再擺不平白寶山這件事,她就遠離黃江河,打消和他結婚的想法。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份上,黃江河不同意也得同意,萬一白寶山真的瘋了,明天跑到省會胡鬧一陣子,他黃江河就真得跳進江河了。

車子在白寶山家的大門口剛停下,就引來幾聲狗吠。蔣麗莎自言自語地說:“城市裡不讓養大狗,小狗倒是能養。像這種貨色的小狗,中看不中用,隨便哪個女人穿著高跟鞋都能把它踢死。”言外之意,她收拾白寶山就像踢死一隻小狗那麼容易。

黃江河心領神會,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黃江河給蔣麗莎指了指白寶山的大門,自己跟在後面,讓蔣麗莎去叫門。

第六卷 第315章保姆索要青春費(11)

蔣麗莎抬起手來,輕輕地在鐵門上敲了三下,門板震動,發出“鐺鐺“的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夜空。沒有聽到動靜,蔣麗莎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黃江河生氣了,嘴裡嘟囔著:“明明知道我們要來,卻假裝聾子,叫我來。”

蔣麗莎還沒吭氣,黃江河掄起拳頭在門上“框框”地敲起來。空氣震顫著,耳膜震顫著。蔣麗莎嗔怪道:“你小點聲,咱們是來拜訪人家的。”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丟人現眼的,人家不領情,讓我們吃閉門羹呢,打道回府吧。”黃江河說著打了個鼻腔,向蔣麗莎發洩著他的不滿。

面對黃江河的挖苦,蔣麗莎也無話可說。她沒有忘記她向黃江河許下的諾言。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哪來的野蠻人,幹什麼呢,打砸搶呀,黑燈瞎火的趁著家裡沒人搶劫。”

蔣麗莎和黃江河知道白寶山在故意撒氣。黃江河正要說話,蔣麗莎急忙碰了他一下,自己面對白寶山,開口就說:“寶山呀,我和黃書記今天是特意來拜訪你的,我們不是在電話裡說好了嗎,你怎麼故意躲著我們呀?”

“說到拜訪我可不敢當,咱這廟小,放不下兩位真神,你們要找樂,還是到農場去打個麻將談個工作什麼的,我這破地方,怕髒了你們的身子。至於躲避,就更不合情理了,我怕你們嗎?不怕,不怕我為什麼要躲避呢?你們是老虎嗎?不是,不是老虎我為什麼要躲避呢?咱如今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說躲避,誰要是把咱惹急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都是有可能的。男人嗎?還能沒點脾氣。”

白寶山說著並沒有去開門,說完之後就勢靠在了牆上,一副無賴相。蔣麗莎聽到白寶山惡言惡語,也沒有發火,不但沒有發火,還衝著白寶山笑。

“寶山,我知道你肚子裡有氣,今天來,就是來向你賠禮的,我們進去再說好不好。”

白寶山從腰間掏出鑰匙,走到兩人中間,邊開門邊說:“賠禮,我可受不起,怕折了壽。你們是誰,貴族,我呢,小百姓一個。過去還能給人抬抬轎出點力氣混口飯吃,現在連當轎伕的資格都被取消了,那承受得了你們的賠禮。”

蔣麗莎和黃江河跟著白寶山進了房間,白寶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卻沒有給他們兩個讓座。自己從口袋裡摸出煙來,點著後噴了一口,衝著黃江河說:“書記大人,我就不讓你抽菸了,如今我混背了,五塊錢的劣質煙,怕嗆了你,我就成了全市人民的罪人了。人背不能怪社會,只能怪自己。說說吧,你們把我的下李子弄到哪兒去了。”

這下又輪到蔣麗莎逞口舌之能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去給小李子送錢,她嫌少,和我發生了爭執,結果敲好被兩個公安看到了,他們走過來問情況,小李子哪見過這陣勢,就結結巴巴的說不成個話,於是就被帶到了局子裡。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明天就讓她出來。”

“那錢呢,怎麼說。”白寶山毫不諱言地又提到了五十萬塊錢。

“寶山呀,你也太狠了,不是給了你十萬了嗎。我知道你以前習慣了花錢,這十萬不夠你點眼的,可我們手頭真的沒有那麼多錢。”蔣麗莎像孫子似的給白寶山陪著笑臉,好像應該揹負所有的責任。

“你們沒錢,你們要是沒錢,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