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小事,今天非問清楚不可,免得以後磕碰時,你總是說我死皮賴臉勾引了你,現在你就得承認,是你勾引了我。我可是有鐵證如山,容不得你抵賴。”黃江河一看沒轍,不得不承認道:“請你放開尊手,我承認了,是我不好,勾引了良家婦女,先挑逗了她的小手,再挑逗了她的身子,最後佔領了她整個的陣地,把革命的紅旗插在了她的中心地帶。”
黃江河的貧嘴又招來了蔣麗莎的另一隻手,他的另一個耳朵也被蔣麗莎拽住,不得不求饒道:“是我錯了,請夫人原諒我。”蔣麗莎並沒有放手,繼續追問道:“這個問題是不是已經定性了?以後還敢不敢說是我先挑逗了你?”黃江河的本不想回答,但他的耳朵受不了了,就只得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地說:“老婆大人,這個問題已經定性了,是我勾引了你,你也主動上鉤了,咱們是兄弟倆脫褲子,露出的東西一摸一樣。”說著,趁蔣麗莎不注意,一搖腦袋,擺脫了蔣麗莎的手。
“今天不和你費口舌,你不是特級品酒師嗎,咱們比酒量。”黃江河將了蔣麗莎一軍。喝酒是蔣麗莎的強項,一聽黃江河要和她比賽喝酒,就不再糾纏黃江河,用嘴咬開一瓶酒,放到了黃江河的面前,然後又咬開一瓶,直接就往肚子裡灌,“咕咚咕咚”聲響,下了三分之一。蔣麗莎放下酒瓶,看著黃江河,就是不說話。
黃江河喝酒也是一把好手,可如果和蔣麗莎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沒有能耐一口氣喝下三兩,但也不想給蔣麗莎留下笑話他的口實,於是就開始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