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閒話簍子想知道。他幾次都想找個藉口進去,看看這一男一女究竟在辦公室幹什麼,但他最終沒有鼓起勇氣,原因只有一個,裡面的男人身份太高,他怕一旦出了什麼簍子,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閒話簍子親眼看著白寶山回來,又親眼看著車子載著黃江河離開了農場。他有點納悶,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在非工作時間裡,和一個男人呆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事情,任何人都能想象到。只是,別人即使知道了也不敢說,而閒話簍子即使不知道也要說,不說他心裡憋得慌。
當天下午,當朱志明上班回來路過門崗時,閒話簍子的簍子終於倒了,從簍子裡滾出了一堆的閒話。
“哥哥我沒煙了,給一支。”朱志明掏出煙來,恭敬地給閒話簍子點上,正要離開。他知道簍子的名聲,不想和這樣無聊的男人打交道。閒話簍子一看他要走,就使勁兒地抽了一口煙,然後誇獎道:“你平時不用買菸,真好。”朱志明聽了這莫名其妙的話,難免問道:“此話怎講?”閒話簍子便趁機說:“你老蔣麗莎經常和市委書記混在一起,你抽菸還要買呀。”不等朱志明仔細詢問詳情,閒話簍子就把市委書記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說得清清楚楚,最後攤開兩手,哈哈一笑,加了句,要知詳情,回家問你老婆。完了。
朱志明推著車子,半信半疑地回到了家,還沒想好怎樣開口,蔣麗莎就一五一十地向他彙報說,今天市委書記來農場聽取了她的彙報,所說時間和地點與閒話簍子的話剛好吻合。他不禁在心裡罵道:這個閒話簍子,把閒話說到我這兒來了。
閒話簍子的話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就下決定決心,如果市委書記再來,他一定要拿到證據,他想證明,憑他的江湖經驗,他所說的話都是有根有據的,並不是空穴來風。
於是,從黃江河和蔣麗莎一開始參觀,閒話簍子就一直跟隨在他們的身後,一直到黃江河和蔣麗莎進入了蘋果園,閒話簍子繞了一個大彎,像守株待兔的似的,藉著樹枝的遮掩,提前蹲守在蘋果園的中心地帶,等候著獵物的到來。
就在黃江河和蔣麗莎正在勸架時,閒話簍子已經把手機攝到的證據交到了朱志明的手中。
第六卷 第269章三角情債(3)
蔣麗莎看到朱志明打著傘來接自己,感動之情夾雜著幾分愧疚如潮水在心中湧動,就在她笑呵呵地走進傘內,正要挽著朱志明的胳臂時,不想被朱志明推了出來。
這意外的一推,推得蔣麗莎膽戰心驚,她預感到,朱志明知道了什麼。
蔣麗莎在地上滑了幾步,差一點摔倒。地上雪花飛濺,灌滿了鞋子,她突然感到腳面冰涼,心也猛地往下一沉,預感到了某種不妙。結婚之後,她還從未感受過丈夫如此粗暴地對待自己,就氣哼哼地獨自向家裡走去。
朱志明一進家門,就看到蔣麗莎橫眉冷對的眼,他二話不說,掄起手掌朝著蔣麗莎的臉就打了下去。由於是在氣頭上,用力過大,一掌就把蔣麗莎打翻在地。蔣麗莎躺在地上,捂著臉半天沒動。等她回過神來,才扭頭對朱志明吼叫道:“你是不是瘋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為什麼打我?”
“打你是輕的,你一個場長,咋就那麼下賤呢,要不是照顧你的體面,在場部就該教訓你。你拍著良心想想,這麼些年來,我哪一點對不起你。客戶請我吃飯,吃過飯拉我去洗澡,我尋找各種藉口就是不進浴室,情願在外面給人看車。我為了什麼,怕對不起你,怕沾染了病毒傳染給你。人家洗澡,我坐在車裡,想著咱們的家,想著咱們的孩子,想著你的溫柔和善良,你可倒好,陽奉陰違,竟然揹著我三番五次和別的男人幽會,給我戴綠帽子,你還要臉不要。”
“志明,你聽我說,也許是誤會了。”蔣麗莎說著站起來,走到朱志明的身邊,低聲地辯解道。至於怎麼樣辯解,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好。
“不是我誤會了你,是你會晤了別人。”朱志明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啟那不光彩的影象,然後塞進了蔣麗莎的懷裡。“說說吧,除了果園裡的醜事,你們在辦公室還幹了什麼?”
“沒有,真的沒有。他是市委書記,參觀過廠房之後,想看看果園,沒想到他竟然想和我親近。我無法拒絕,只得順從。可我真的是逢場作戲,回到場部後。。。。。。不信你去問米蘭,對,當時米蘭和黃書記的司機正在吵架。有人在場,你說我們能做什麼。又不是公雞和母雞,隨便一個動作,幾秒鐘就能成事。”
人沒理,就像狗夾尾。蔣麗莎幹了見不得人的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