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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拔出來,你說人家的滋味好受嗎?”

這話說輕了是玩笑,說重了就是調戲,而蔣麗莎硬是沒有聽出來。直到黃江河說了句“哎哎,嘴上上把鎖,什麼**去撥出來,好說不好聽。”黃江河這麼一提醒,蔣麗莎才明白過來。高寒本來就對白寶山有成見,這樣一來,對他的藐視就又增加幾份。可高寒除了鄙視,還真的佩服白寶山的能量,如果不是書記的貼身狗腿子,怎敢在市委書記面前插科打諢,說黃段子,甚至用話調戲市委書記的心上人。

第一卷 第28章蔣麗莎(5)

高寒很自責,他還在為自己沒有一個合適的工作而痛心。一個大學新聞系的高材生,畢業幾個月了,還不知道自己的飯碗落在何處,卻只能怕陪著別人打麻將。這是一種墮落,更是一種悲哀,無法排遣的苦悶如一團亂草凝結在他的心中。

高寒在極度的自責中又勉強打了兩圈,就在自己快要支撐不住時,辦公室的通訊員來報告說,飯已做好了。蔣麗莎先出去了,說是有些是事情需要安排。其他人心知肚明,安排市委書記吃飯就是她目前唯一重要的工作。

高寒終於解脫了,他跟在蔣麗莎的後面,出門後悄悄地把剩下的錢塞進她的口袋,然後又小聲地說他要走了。蔣麗莎沒有挽留,她不會挽留一個幾乎是陌生的年輕人在這裡和市委書記共進午餐,如果這樣,講給她帶來極大的不便。

出了農場的大門,高寒猶如脫韁的野馬,騎著他那輛破車子向市區奔去。幾十公里不算太遠,可高寒卻分明地感覺到,他離自己夢想的事業舞臺的距離卻來越遠了。他想,自己如果是蔣麗莎的親戚就好了,只消她給黃書記打個招呼,自己就會高官任做,駿馬任騎。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高寒也不會去做什麼高官,騎什麼駿馬,他只想當一名新聞工作者,一個成功的新聞工作者,為民請命,為民吶喊,為民生,為民死。那是多麼壯麗的事業呀。

正想著呢,高寒突然就蹬空了。他心裡猛地一緊張,覺得正想好事時,蹬空車子是種不祥之兆。他抬腿下車,把車停在馬路邊蹲下來察看毛病。高寒轉了鐙子,不掛鏈。飛輪裡的油漬太多,阻擋了挑簧,就像他尋求事業的道路上充滿了艱辛。

高寒聽爸爸說過,遇到這種情況,用汽油或煤油清洗一下即可。但在半道上,哪來的汽油。

人一急就想尿,高寒也該尿了。站在馬路邊,高寒把他的男根掏出來,正要揮灑大地,猛然就想起,他的爸爸還告訴過他,沒有油類時,用尿也能清洗飛輪。他頓時高興起來,暫時把男根放回了原位,轉過身把車子斜靠在樹上。他再次掏出男根來,做好充分的準備,然後轉動輪子,憋足了勁把尿灑在飛輪上。

強勁有力的尿液噴薄而出,澆在飛輪上,由於輪子轉動太快,尿液隨著輪子的轉動濺了高寒一臉。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鹹鹹的,味道挺好。

神奇的事情經常會在不經意中發生。高寒的車子好了,他騎上了上去,由車子的毛病想到車子的康復,從而聯想到他的工作。他不是沒有能力,在他和未來的工作之間,缺少了一根如同飛輪裡一樣的挑簧,這根挑簧就是他事業的支點。

在農場專為貴客們準備的餐廳裡,三個人圍著八仙桌開始進餐。蔣麗莎首先舉杯,提議為書記的大駕光臨而乾杯,黃江河卻客氣地說為蔣麗莎廠長的盛情而乾杯。連篇的客套話渲染著室內的氣氛。一杯過後,白寶山連連誇獎酒味的純正,黃江河不失時機地附和說:“那是當然,全國特級的品酒師,又是北原市少有的大美人,佳麗巧手調美酒嘛,味道比起茅臺也不遜色。”

這頂高帽子一出手,蔣麗莎就臉色緋紅。黃江河分明是在用那句“紅酥手黃藤酒”在讚美她,而這首詞是陸游為懷念他深深依戀的亡妻有感而發。黃江河已經在暗示蔣麗莎他在想什麼。三杯過後,蔣麗莎說本地酒品嚐到此結束,下面開始喝地道的茅臺,並解釋說是茅臺酒廠郵寄過來讓她品嚐的。

“你是怕我批評你鋪張浪費才這樣說的吧。是不是有人給你上貨呀,坦白從寬。”黃江河笑著問蔣麗莎。

“在市委書記面前我哪裡敢有絲毫隱瞞。實話告訴你吧,作為白酒委員會的成員,全國有名的酒廠每隔兩個月,都要給我們郵寄兩瓶他們本廠的酒,要我們發表意見。”蔣麗莎流利地解釋著,以證明她所說的是實話,同時證明她的清白和廉潔。

“知道,知道,我們的小蔣廠長不會撒謊的,我也是隨便一說,請你不要介意。”不管真假,市委書記給人道歉似乎還很少見,蔣麗莎哪裡承受